了点力,紧紧捏了捏卫生纸,忽然就想知道宋叙言对这件事情的想法和看法。
她不怕输,就是厌烦曹幼萝这种小动作。
想起曹幼萝那副胜券在握,不知悔改的嘴脸,就更让整件事情变得愈加荒谬至极,糟糕透顶。
「我是说……如果受害者是师长们口中成绩差的学生……你还会相信他说的吗?」nv孩子第一次拉下面子向别人倾诉,心中难免忐忑。
宋叙言搁在腿边的手滞了滞,在理x大於感x下,y生生地压制那gu想要r0ur0u她头发安慰的冲动。
他也曾被人瞧不起、被b较,何尝不懂那番滋味?
玻璃上未涸的水珠滴答滚落,顺沿着重力擦过表面,窗面上倒映的人影被滴水覆盖的混沌朦胧,像是竭力地在抹藏谁的动容。
「为何需要容忍?」
是啊,这麽简单的道理她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怎麽还是轻易地就被曹幼萝给牵动了情绪?
果然这个世界上,还是有明白事理的人存在嘛。
时间不早,两人一同离开便利店走回小区,她与他到了不得不道别的时刻。
闻言,宋叙言听不出喜乐的「嗯」了声。
秋夕雨稍一侧首,目光落在自己被牵住的手,她顿时像个刚沸腾的热水壶,拼命往上蹭蹭冒出白烟,掩盖在发丝下的耳朵红了又红。
明明小时候也没少被傅时序牵过手,怎麽现在就纯情的跟个不懂情ai的小nv孩似的!
好在在她快要蒸发以前,宋叙言松开了手,缓缓启唇:「以後如果在课业上有需要,都可以找我帮忙。」
一个人的价值,从来不是考试成绩所赋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