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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帆话还没说完,男人便揭下了口罩,沉默着用自己狰狞的疤痕回答傅斯舟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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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带也在火灾里受损了,不能说话。”陈帆说,又指了指耳朵,“但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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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舟顿了顿,有些意外,在于阮绥音想要什么样的保镖都有,却偏偏选了一个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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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傅斯舟收回了目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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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摇摇头,做了个“请”的手势,指向舞台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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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陈帆开口,“演出已经开始了,我带您去前面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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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傅斯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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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舞台时,那朦胧的歌声才逐渐清晰。傅斯舟踏上台阶,现场的蓝色光线逐渐溢满视线范围,如弥散游动的雾,而他在高潮部分扬起的歌声仿佛冲破迷雾的辉光,又激引胸腔的震荡,长久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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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舟站停在幕后的台侧,远远看向台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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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穿轻薄飘逸的雾蓝色织银衬衫和宽松的白色长裤,拿着话筒的手上缀满银光熠熠的饰品,而其中最灼眼的莫过于无名指的那一枚戒指,上面镶嵌的海蓝色钻石是傅斯舟着人在斜阳号的拍卖会上拍回来的,来自极洲的宝石之国泊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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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阖着眼唱得投入,而台下的观众只是安静地挥动蓝色的荧光棒,神情竟显得虔诚,甚至有人已经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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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绥音风格很独特,唱的多是一些哀哀戚戚的悲歌,节奏舒缓、曲调愁绪缠绕、忧思凄楚,让人的心都跟着震颤,最后却又能在波涛汹涌中复归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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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凭借美貌和一把天籁之音走到今天的位置的联盟顶级歌手,阮绥音的家境其实也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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