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筒凑上前来,嘴唇一张一合,问出了一个令其他记者都忍不住侧目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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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固然已经是一个备受唾弃的职业,但大部分从业者尚且还在坚守自己作为一个人的底线,他们可以把一个受害者围堵在这里,但不能、至少不应该去质问一个受害者为何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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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绥音微微怔了一下,心脏像被猛地捂住,但只是很短暂的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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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话也不是没有听过,他没必要反应过激,如果他学不会脱敏,那么活着的每一天都会比现在痛苦无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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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抬手遮掩着那刺目的光线试图逃离,傅斯舟却突然停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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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绥音有些犹疑地看向他,他的唇角因为紧咬的牙关而扬起古怪的弧度,露出了一个令人生畏的笑,阮绥音能感觉到他搂着自己肩膀的手也捏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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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猝然安静下来,没人敢再开口,甚至没人敢动,只有傅斯舟缓慢地抬手,拨开挡在他和那个眼镜男记者之间的安保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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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现在逃也来得及,但记者一动都没有动,某种气场像无形的锁链,将他锢在原地,直到傅斯舟走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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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舟看着他,目光缓缓从他那粗糙的、泛着油光的脸移向他胸前挂着的记者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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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传媒,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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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舟很快便揽着阮绥音穿过此时已经不敢再上前来半步的人群上了车,他没有动手打人,甚至没有说半个字,仍站在原地的小记者微微睁大的双眼却突然流露出一丝惊诧,其他记者也或嘲讽或同情地看向他,更多的是觉得他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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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多半不出明天,他将会失去他的工作,并且大抵永远不会再有下一份新闻行业的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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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该。”蒋思睿忍不住开口,“他们不该这样对一个受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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