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怵。
“还有——”瞿向渊伸出手肘,猛地顶了下温斯尔肋骨位置,“松开!”
瞿向渊沉默不语。
温斯尔不恼,非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蹦跶:“那我现在再问一遍,如果和未成年发生关系,成年的那位会被怎么判刑啊?”
“那又怎么样,视频里看不出你有没有被下药,而且最重要的一点,那时候我才多少岁。”
正因为他曾经是律师,清楚目前的司法制度,也了解温斯尔的背景,所以才会对对方的所作所为束手无策。
即使他能找到再多的证据去为自己辩解,没有诱导温斯尔与他发生关系,即使他才是被逼迫的受害者,但温斯尔雇得起最顶尖的律师团队,为自己争夺最大权益,而他只会被扭曲成法律意义上的加害者。
瞿向渊眼眸被冷风吹得刺痛,下眼睑微微发红,有些木然地盯着前方:“我已经不是律师了。”
放下来的瞿向渊,倒是有几分从前待在他家时的影子。
瞿向渊被温斯尔这不知是嘲讽还是调侃的笑声刺激得浑身不适,警惕地后退半步,抬头盯着对方:“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有意思?”
“……”
“你要是有种,今晚就把我弄死在这里。”
“不用费那心思威胁,绕个大弯最后把我送进监狱里枪毙。”
“那你他妈什么意思!?”
“你可是我的初恋。”
“……?”
温斯尔见他这副模样,觉得甚是疑惑。
瞿向渊:“你在说什么鬼话?”
温斯尔略显疑惑地扫了他一眼,兴许就是答应的意思,于是建议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