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另一只手抓着桑宁的大腿,清楚地感受到桑宁抖得多厉害。
“呀,被我c喷了。你看,好多水,床单都sh了。”
她坐起身,看见严秋珩跪坐在那,在擦手上的水,刚刚她躺过的地方床单sh了一片。
“怎么问这个?”严秋珩疑惑转头。
“我易感期没什么反应的,就和平时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