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现实与虚拟与刺

颈项的衣领，灿灿咽下嘴里最后一口面包。

很完美。

不过有一点令灿灿意外的是，作为侍奉恶魔的nv仆，她们的服装竟然是最传统的那种保守款式。

掩住内心疑惑，灿灿低下头，找好记忆里属于下仆的颔首角度，确保自己看起来谦卑恭顺，才迈出向舞会出发的第一步。

还能是哪里呢……当然是她前不久刚被一人一狗y了的那个宴会厅。

wlo的艺术风格和极星帝国的文化有些许共同之处，每年都去瑞尔塔斯做客的灿灿自然知道要穿上那些华丽的裙子要费多少时间。

舞会的主办方到场之前是宾客们自由社交的时间。

年轻人之间的结交总是伴随着秘密的交换。

熟悉城堡构造的灿灿专挑了与厨房交界的路走，等她出现在宴会厅外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个摆满酒杯的托盘。

直到接近宴会厅，灿灿才发现偶尔从里面出来的侍者都以白缎敷面，和厨房工作的那帮人大相径庭。

去偷，去抢，实在不行，杀掉一个去拿就好了。

穿骑装赴宴的nv人让灿灿不自觉地想起泽西莉娅。

“有我可以帮忙的地方吗？侍nv小姐。”

浓稠的饮品因为摇晃，在透亮的杯壁上蒙上一层薄薄的红。

“夜安，阁下。”

她低着头，露出一小段毫无防备的灰白脖颈，谦卑无害。

“正如您所见，因为太过马虎，我的面纱遗失了，正想找其他人借一条。”

这不是什么大失误，最差的结果也不过是禁止进入宴会厅。

“噢，这样……那侍nv小姐下次可要再谨慎一些了。”

“你知道的，这次宴会邀请了很多外族贵宾。”

“门缇菈王nv对此可是相当重视呢。”

酒杯之间轻碰一瞬，震颤的尾音拉长了几秒。

灿灿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

灿灿沿用着对方的句子作为回答，柔顺的嗓音谦卑却空洞。

只有两人的空荡走廊里有片刻微妙的气氛交叠，像一滴坠入湖泊的墨汁，消散的无息且迅速。

见灿灿一脸乖觉，nv人轻笑了声，随后从x前口袋里拿出了一副面巾。

灿灿能想象到它盖在自己脸上的效果。

魔族的饰品不仅有着独特的审美，连佩戴方式也是为魔族量身打造的。

冰冷的金属物顺着形态狰狞的黑se犄角叮叮咚咚地滑到底，月白的缎面覆上灿灿的脸，遮住她瞬间抿紧的唇。

灿灿没有躲，也不敢躲，她甚至连呼x1都没有停滞一秒。

灿灿这才轻缓地吐出一口浊气。

nv人挥手打发灿灿，自己却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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