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国士 第5节

行的那种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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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要跟方孝孺坦白，你会被诛十族，会连累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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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方孝孺会不会信，自己真要这么说了，就算能活着走出诏狱，人也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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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身成仁，舍生取义才是这个世界的普世价值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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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道德高于一切的世界里，名声坏了也就意味着整个人都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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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堪想活着，但不想活成异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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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想活成别人口中贪生怕死见利忘义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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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个念头赶出脑海，陈堪摇摇头道：“学生不是担忧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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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你在担忧什么，担忧为师死了，你没了吃饭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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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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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孝孺突如其来的黑色幽默，让陈堪有些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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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着应道：“学生好歹也到了及冠之年，怎会忧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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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担忧什么，快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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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孝孺催促了一声，又开始吃起了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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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命不保，陈堪哪有心思吃饭，再说了，这玩意儿陈堪是真的难以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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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吃得香甜的方孝孺，陈堪这会儿是真的有些佩服起这个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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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死亡，不是谁都能有这份淡然处之的勇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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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一转，陈堪忽然问道：“老师，在您心里，忠君爱国的虚名，与天下黎明百姓，孰轻孰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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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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