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白的脖子,居高临下的询问杜白是否是属于她的东西,谁才是她的主人的时候,杜白自己虽然一如既往屈辱着回答了。但是好像自己内心的屈辱感没有之前那么强了,反而有一点点…享受?
想到这里,杜白还是觉得有些不能接受,甚至是厌恶。
而随后,她就收到了自己酒店客房服务送上来的自己妈妈亲手的贺卡,上面的贺卡赫然写着什么非常开心和她度过了美好的一夜。
杜白勉强的忍住下体的疼痛,对他们绽放了一个还算过得去的笑容。但是杜白的内心却不由的吐槽:真的是因为腿吗,还不是因为着我的下体塞着这个不合时宜的东西!
还好,自我介绍和第一印象感觉进行得不错。杜白感觉松了一口气,一点幺蛾子也没出。
杜白心不在焉的听着,她对这个小提琴乐队演奏的事情并不太感兴趣。她脑子里面还全部都在想着应该如何展开她对于大学的贡献的部分。
这个玩具竟然是会因为音乐而震动的。杜白有些欲哭无泪的发现了这个事实。她很快的质问般看向自己的母亲,而自己的母亲似乎在和院长交谈甚欢,只用余光稍微的瞟了一眼自己。
于是,这顿晚宴,就在杜白艰难的在震动玩具的性侵扰下,与和未来大学院长和招生官进行有意义的深刻对话中开始了。
住自己面部表情和声音的不变,继续强装镇定自若的招生官交谈。
白澄云望着杜白有些苍白的脸颊,心里格外享受。她几乎已经在构思,等会将如何在床上撕毁自己女儿强装正常的面孔。将那张漂亮的,倔强的小脸弄得泪水涟涟,不停求饶,甚至绝望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