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温柔乡,在羞涩而紧闭的肛口被打开之后,黑暗、柔软而糜湿的地方。韩越听着楚慈因为放松而小口呼吸的声音,细碎得像眼前的黑暗中转瞬即逝的微光,和着紧致的肛口一下一下地吞入而使快感加倍地席卷全身。
楚慈低吟了一声,随后便只剩喘息。
他的鸡巴从温柔乡里滑出一截,然后又被吞没。如果开着灯,应该是能看到楚慈潮红的脸颊、不情不愿的眼神、因为刚刚的摩擦而嫣红的嘴唇、和脖子上零星的几个吻痕。身上挂着一件半脱不脱的睡衣,松松垮垮露出些许春光,身下形状好看的阴茎背叛了主人的意志而勃起,又或者只是主人的又一次口是心非。
“啊……啊!”楚慈突然挺起了身子,失声叫了出来,“韩……韩越!等等……慢点!”
他喘着粗气,鼻翼翕张着猛操了几下,直听到楚慈的呻吟带着难以言说的羞愤变得大声了一点,这才笑了一下,应道:“老子在呢。”
“我不。”
“啊啊啊……唔……!”
他的身体似乎从未做好过迎接快感的准备,亦或者他本身几乎都在拒绝快感的到来。陷入那种状态,意味着失控、意味着沦陷,意味着羞耻和惑乱。他是有强迫症的,一切都应当是井井有条而有迹可循的——但当快感袭来,生理上的失控带动起了心理上的凌乱,就像是向来整洁的实验室被搞得一团凌乱。偏偏始作俑者强制性地用一根鸡巴把他钉在那里,野蛮而嚣张地让他自己感受对方是怎么把他搞得乱七八糟、用自己的东西把他整个人都填满。
“啊!”
——然后,很快就会再一次被弄得一地狼藉。
韩越的胸肌会在剧烈的耸动中充血隆起,乳尖硬的硌人,腰腹的肌肉之间的沟壑里淌着淋漓的汗水——这流氓还曾经有模有样地跟他科普过在岛国那条沟别称“精液沟”,然后就在他的哭喘中把他操得射了出来,让他射在自己的腹肌上面。韩越会逼着他看那些精液混合着汗水、沿着沟壑向下流入茂密的毛发从中的样子,然后压下身来吻住他。
他登时掐着楚慈的腰挺腰猛操了十几下,听着那难以自已的喘息一声高过一声,那张小嘴越嘬越紧,然后手上一松,掌心的皮肤摩擦着腰侧飞速下滑——于是楚慈猝不及防地跪坐了下来,一声惊叫——他射了。
韩越把他的腰提起来又放开,一下一下地往里猛操。肛口的肌肉拼命缩紧,然后又被他大力地操开,直到他感觉到楚慈绷紧的腰又软了下来,无力地瘫在他手里为止。楚慈还在小幅度地挣扎,试图缓解因为跪姿而酸软难耐的腿根,但看起来反而像是在主动吞吐着那根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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