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闹里,是人们正在为了这场盛大的灯光秀而欢呼雀跃。
鲜花、草坪、蓝天,山顶有雪,海角有崖,那么干净的人穿着白色礼服,在感觉到他靠近的时候回过头来,看着他,就像他们相处过的无数个夜晚一般。无名指的戒指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肾上腺素让他浑身都热血沸腾,他会冲过去,把人抱紧,他们会在欢呼声中接吻,气球和礼炮一起升上天空,楚慈会笑着叫他的名字:“韩越!”
“……你做什么梦呢?”楚慈无语地推了推他,昏暗的环境很好地隐瞒了了他脸上的热度,还能让他四平八稳地说话:“快到站了,该下舱了。”
就转完了。
走。回去肯定不能让楚慈再去地铁上站一路,韩越提前叫了车来接人,给司机家小孩买了一个变形金刚当儿童节礼物。
楚慈想躲,被人直接蹲下来轻车熟路一把抓住了脚踝带过去,掌心的热度烫得楚慈一激灵:“让我看看。”
“……”楚慈:“鞋子给我,我还能走。”
这一路下来楚慈睡了十几分钟,现在精神回来点儿,闻言瞪了他一眼。
韩越的嘴角跟着气球一起飞了。
有点隐约的疼,不过很快就消失在了黑甜的睡梦里。
睡死了。真难得。
做个好梦,亲爱的。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