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的,是一名女同治疗所的员工,这里蛮好的,工资高,五险一金,轮班制,唯一的硬性要求就是带把,无性病史。
当然,这是对已破身的女同的治疗方法,听隔壁同事说,那些未破身的是拉去电疗。
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一个特殊的患者。
我:???
我:……?
不对,这反应很不对。我本能地挺动,换来她的骚话。
女孩爱不释手地玩弄我的胸部,从未有过的酥麻快感电流般从我的胸膛划到下体,使得肉棒膨胀了几分。
——我第一次在工作上体会到快感,加大力度挺入她的身体,女孩水很多,怎么用力都插都可以,以往常听到痛苦尖叫现在是舒爽呻吟,听得我是面红耳赤,因为我平时就是靠听av喘才硬起来的。
女孩一脸满足地跟我saygoodbye,我走出房外对着治疗结果捂着脸填good。
睡梦中被电话吵醒,是领导打来的。
“……领导,咱这是治疗所还是妓院鸭院?”
“好的领导,我这就来。”
“不行!不戴套是要扣钱的!”
女孩很无语,但想到每天各种体检还是拿了桌上的套套给我戴上,然后我就很丢人地被瘦小的患者压着起伏。
依然在我身上起起落落地女孩冷呵了一声,气息不稳地说:“看出来了,她巴不得想把我操翻,眼神露骨得很,要不是胸前有两坨肉我都以为是男的。”
我悟了,“哦,原来你喜欢小白脸。”
我小嘴还打算嘚吧几句,就被女孩亲吻了,接着甬道突然用力收缩,肉棒直接被吸出精液,散落在避孕套里,流淌到下腹。我被激得直抽气,牙关被顺势攻入,小舌挑逗着我的神经。
几个小时后,我腰酸背痛地走出房间,颤颤巍巍地在记录上写治疗顺利,有望出院。
女孩真的被接走了,多亏了我每次都写好,她算是我们治疗所最快治好的女同。
可我开始消极怠工了,工作的时候老想着她,插患者也犹犹豫豫的,硬起来也很艰难,业绩一跌再跌。
再一次勉强完成工作去茶水间休息,听到同事ab两人在聊天,又是那种不会吧真的吗的聊天模式,我顺口问了一句怎么了。
按耐住难受的心情,同事也根本不等我问就开始说了。
同事b:“算啦,不管她了,反正她已经提了辞职,我们这活也不用交接什么的。你刚要说的另一个八卦是……”
我要去哪?我都不知道路,她家在哪里,她姓什么叫什么,我都不知道,我甚至也没资格去找她家人好友。我为什么在这里?我为什么在大马路上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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