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纸片一样脆弱的人趴俯在跟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哭泣求救,神志不清。
”咳咳,咳怎么办主人?”段友田眼神涣散咬字含糊话都说不清了。
这就是他此时的主人心底唯一的想法,男人俯看深陷痛苦的奴隶。
这如何能就这么饶过他,“嗑哒”清脆的掀盖声,金属打火机点着火。
手烫的将要烫伤时,终于掀开臀缝把打火机底朝下塞进屁眼里。
“啊啊——,啊呀,主,主,人。”游戏还要继续,已经称不上忍耐只是承受。
“主人要继续,他就也要继续”只是疼而已,疼上还是疼,疼过后还是疼。不是就想要这吗。
时间过去很久,打火机是旧的原本剩下的气并没有多少,男人就这么等它自己耗完。
男人拉住盖子拔出打火机,金属机身和屁眼烧焦粘在一块了。强行硬拔打火机周身一圈扯下来大块大块烤干的肉皮。
还剩一些鞭炮,男人把大部分拿出来一小挫放到穴口插好。
最后点着一根鞭炮火焰朝下引燃了穴口那一小挫火药库。
段友田被疼的昏死过去,表情狰狞最后一瞬间的痛显然感受到了才晕的。
清醒过来的段友田,恨不得马上死去。醒着也没有别的感受只剩下疼了。
等了好久,段友田才恢复除了痛觉之外的感官。
等人能听进去话了,男人才说:
“?”什么不知道,主人在和我说话“好!”
刀刃进去足足至少有5厘米,在里面稍微转了一下拔出刀。
挨个点着剩下的炮仗,一个放一个洞。
“啊”
“啊——”
结束后男人使劲揉了下段友田的头,玩笑的问他疼不疼啊?
谁料男人又爆发了,接连扇了段友田好几个耳光。
“请主人责罚。”段友田被调教的训练有素反射性请罚。
交换姓名,互留联系方式,一次临时起意的调教这就算结束了。
从假山下来,滑跪到草坪上。站不起来,段友田改跪坐为跪趴,只能爬回去了。
明明手掌着地更省力爬的更快,为什么要匍匐在地的爬?因为段友田更喜欢这样屈辱的姿势。
疼的满头大汗又累的厉害,爬几步路就要喘口气。
还是按耐不住找乐子的欲望,在人完全没有准备的时候用脚尖大力的踢大开的洞穴。
难为段友田不躲不逃主动打开双腿,刚好还维持着标准跪姿。
疼的没了脑子的段友田没在意他为什么知道他回家的路程。
两人就这么一瘸一拐的走回了家。
段友田不解,严顺尧玩笑的说到:
“啊?您还想进去坐坐?我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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