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们肌肉瞬间绷起,等待着这个决定性的时刻。
而随着沈彧的指挥棒,在空中猛地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时,
音乐的第一个音符,在空气中骤然绽放,
这首第104号交响乐曲的第一乐章,庄严的戏谑在整个音乐厅奏响,
弦乐组率先进场,小提琴的弓弦在沈彧的指导下,整齐划一的摩擦着琴弦,中提琴和大提琴紧随其后,低音提琴则以沉稳的拨弦奠定基调。
D小调引子以近乎仪式般的庄严拉开序幕,低音弦乐奏出的五度下行动机,就好像是来自远古的召唤。
随着沈彧的左手手掌微微上扬,
木管声部的长笛与单簧管随即加入,与弦乐交替应答,营造出了一种巴洛克式的凝重氛围,
沈彧的动作时而如同清风一般轻柔,时而如同浪潮一般强劲,
每一个动作和手势,都在诠释音乐的呼吸和律动。
众人演奏的这段,仅仅只有26小节的序奏,堪称是海顿笔下最有戏剧性的开场之一。
当台下以及直播间内,所有的观众们都沉浸在,这哥特式的幽暗色调中时,
快板部分突然以明亮的D大调闯入,
就像是一缕阳光,猛地穿透了教堂的彩窗。
随着第一小提琴,在第二小提琴轻盈的伴奏下,奏出了这一段的主题,
这个看似简单的民间舞曲旋律,
细细品来,实则是精妙的构造物。
克里斯蒂安·托马斯等人纷纷闭上眼,一脸享受的倾听着这如同万花筒一般的旋律。
此刻在他们心中,沈彧就好像是一个音乐上的炼金术师,
将主题碎片置于调性变化的坩埚中冶炼出来,融合成了自己独特的逻辑严密性。
第一乐章演奏的时间并不算长,只有十一分钟,
但是就这短短的十一分钟,让台下的这些,来自全国各地的顶级音乐家们无不折服。
他们自认为绝对创作不出来这样的交响乐曲,看向剩余的目光,就像是看待上帝一样的诚挚。
或许在他们眼中,这一刻的沈彧,就是上帝的化身,人家的音乐之神。
第二乐章被称为变奏的诗学,
在这一乐章内,海顿的变奏艺术达到了巅峰,
围绕着一个规整的二部曲式主题,用魔术师般的手法,将这段主题在不同的乐器之间传递,
最后消解于单簧管与巴松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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