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塌。
慕?将书合拢,略作小揖:“夜深露重,皇上怎么突然过来了?”
“你以为朕今晚应该在哪里吗?”
魏安辰不悦,他靠近的话,就那么不情愿吗?
慕?放下手中的《左传》。
她素来喜爱看史书,里面讲的大多都是治国君臣之道。
朝代历史,瞬息万变,没有人能够完全把握事态时局。
魏安辰有些痛苦。
这样一个至情至性的人,也许能够很好的明白任何别人的苦衷和无奈,唯独不明白他的,就像她不能够接受自己所处的宿命。
他冷笑开口,突然话语邪魅,竟有一种古怪的温柔:“人说什么样的人配什么样的人,朕是这样,难道皇后就不是?”
这样习惯孤注一掷,坚持自己认为的坚持。
慕?没再说话,这种时候,她尽力保持冷静。
魏安辰看着她:“今日和他们聊天,竟也是从前呢?”
“皇上所说,什么从前?”
魏安辰坐到她身侧,缓缓道来:“那年出宫,正巧看到你。”
他闭口不谈,似是暗自回忆往昔。
慕?看着他:“皇上。您真的不该每晚都醉酒的。”
回宫半个月,他每次过来,身上都带着玫瑰醉的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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