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随水飘零,无所踪迹。
洛子安和洛子川从皇帝的听雨阁议事出来,“子川,你快些书信回去,祁国皇帝要借助我们的兵马。金国来犯,若对方得逞,我们也不会好过。”
洛子川有些疑惑,停住脚步:“他并没有显示出要借助兵马的意思呀。”
半年前战场上归来,他知道洛家如今在西北的权势甚于往昔。
附属王国权势过甚,从来都是君主最为担忧的,魏安辰心下已将自己当作难题,否则不会说出那样的话,明显是有所忌惮。
“他作为太子之时,我们没少帮他。”洛子安愤愤不平。
洛子川示意兄长谨慎:“哥,你知道,皇家的人,没有一个好相与的,何况他是先皇的长子。”
他从未忘却自己姑母受了先皇的蛊惑,嫁到簧朝,以一己之力平息因为帝王战略失误引发的叛乱带来的后果。
姑母视先皇为尊敬的兄长。
兄长却放任自己的妹妹远嫁,孤苦。
“他们的心里从来只有江山,帮不帮我们,是他的谋略。我们要做的,是不叫他丢弃我们。”
自己是一个从死人堆里回来的人,很多事情,早已身不由己,只能尽力保全自己的家族,与兄长同心同德。
“金国与祁国皆是新主上位,难免气血太足,必定都要靠一己之力打败对方成为霸主。咱们的兵马都比较厚实,如今金国与祁国交恶,你想想,势力最大的是哪个国家?”
洛子安方才的愤懑渐渐平息,他从来都觉得弟弟是个温婉的人,自从被迫上了战场,也变得成熟稳重,叫人放心了。“自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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