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果然是他做的孽…
单孤刀笑着将他的脸掰正,逼着他正视面前的人群。他右手撸动李莲花那根一直没有软下去的阴茎,听够了诱人的叫声后又一路向下,钻入了湿漉漉的肉缝。
"喷得真高。"单孤刀抽出手,甩了几滴温热在他脸颊与唇边。李莲花的心和死了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仄仄地闭着眼。
他们的眼前出现了一个人。
封磬依旧弯着身子行礼,仿佛没有听见这些淫靡的声音:"村民那边好像出了点问题,咱们的人刚刚去检查,人头煞也全都不见了。"
"主上息怒。"封磬低着头,"依属下之见,石寿村已留不得了,我们得尽快离开此地。"
"主上三思,如今情势危急,李莲花绝非善类,带着他只会拖累了我们!"
封磬毫无防备地挨了一脚,滚了两圈倒在了地上。单孤刀丝毫不去管他,只顾着将怀里头昏脑涨的李莲花抱得更紧。
这怪人从前应当内力不俗,单孤刀本就武功平平,这些年来更是一门心思扑在南胤复兴大业上毫无长进,此刻还拖着个李莲花,根本不是他对手。
单孤刀见他又变得痴痴傻傻的,冷笑一声就要抱起李莲花离开这不见天日的洞窟,那怪人见他转身,又嘶吼着扑上来拉住李莲花的袖口不放,一来二去,李莲花本就凌乱的衣物又被扯下来几片碎布。
一定是笛飞声和方多病!一个两个全都来阻拦他,单孤刀怒不可遏,七窍生烟,却又不敢放声怒吼,生怕外头的人听见。他饮恨吞声,将李莲花丢回地上,运起轻功扯着封磬逃了。
温热的鲜血飞溅在脸上,李莲花想道声谢,但体力实在不支,精神也被两次三番地摧残个彻底,竟就这样眼皮一合,昏睡了过去。
"笛…啊——"
"从哪又冒出个姓笛的?"笛飞声青筋暴涨,用牙齿去吮
"…是谁?我去杀了他。"
他冲撞的力度太大了,仿佛是把这满腔的嫉恨都发泄到了怀中人身上,李莲花整个人都被对折起来,与其说是交欢,倒不如说是笛飞声单方面拎着个会哭会叫会出水的肉壶,对准了粗壮性器噗嗤噗嗤地按下去。
方才这几下结结实实肏到穴内要紧处,李莲花的眼睛立刻蒙上一层水雾,他咬破舌尖,不敢再乱叫了。
龟头已经卡在相当深的地方,笛飞声狠狠碾着宫口,偏过头去吻李莲花的嘴唇,粗喘着哑声逼问他:"李莲花,谁在肏你的逼?"
——好吵…
方多病真的好吵,而且怎么好像还哭了?
李莲花心中惊讶,面上却不显,只是皱起眉头懒洋洋道:"别吵了我还没死呢…只是困了。"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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