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不出来!这是什么鬼东西啊?!"方多病怕这东西越进越深,再也无法取出,急得不行。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笛飞声哑声道:
他站起身,双手绕过李莲花腋下将人提了起来。
"听话!"
二人皆是喉结滚动,眼神无法从那处挪走,还是笛飞声率先行动起来。他掌心翻动,运转起悲风白杨,将宽大手掌覆在了李莲花被肏弄到红肿的阴阜上。
此乃天下第一刚猛狂烈的内功心法,李莲花十年前与笛飞声对掌之时便知,可现下人都丢了神智,哪里晓得这功法的厉害,只觉身下有如烈焰烘烤。
方多病看到此番景象,既觉香艳,又觉恐慌,为了不叫李莲花因脱水而亡,他劈手夺下笛飞声腰间水囊,将瓶口塞进那张几乎没合上过的嘴里。
李莲花如饮甘露,大口大口地咽下,又喝不够似的用小舌又勾又缠着去讨下一口水。他情蛊未退,这张嘴吸到什么便吮什么,热情得方多病都有些吃不消,只得止吻出来再含上一口送入。
"——成功了。"半柱香功夫后,笛飞声调整好呼吸,缓缓收了掌,掌心中赫然是一枚花纹古朴的软球。
幸亏有笛飞声相助,不然这东西留在穴里迟早是个祸害。二人细细看去,见李莲花明显好了许多,皆是松了一口气。笛飞声不做他想,大大方方地将人又按回了方多病怀里。
方多病点点头,毫不客气地挺身再次插入。堵着孕腔的阻碍被取出,性器在里面闯得更加肆无忌惮,他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大开大合地用力肏弄起来。
李莲花目泛白光,涎水乱流,放荡地叫起春来,方多病只觉血气翻涌,下腹有如火烧,他提胯一下一下向胞宫口重重捣入,插得花心噗嗤噗嗤地冒出甘甜的汁水。
"你干什么?!"方多病语气带着不满。
未待方多病答话,李莲花便用舌头去继续舔弄,仿佛刚才吃进嘴里的是什么琼浆玉液,笛飞声稍一偏身,他便张口含进了半根,急不可耐地吞吐起来。
一头青丝垂落在榻边,李莲花的脖子与下颚绷成了一条直线,更方便被笛飞声深喉。方多病听他口中啧啧水声,看他喉咙被撑出阳具的形状,也不甘示弱地燃起胜负心,他奋力彻底凿开了小小的胞宫,挤进更加滚热的腔内搅动。
他面上可怜兮兮的,嘴里却吮得一点也不含糊,笛飞声深顶几下,闷哼一声,拔出来射了身下人满脸,量很多,以至于李莲花连睫毛上都挂满了浓厚的精液。
"别走…"性命攸关,李莲花虽糊涂着,还是下意识想起单孤刀的话。他急切又狂乱地起身去啄方多病的耳朵,用力绞紧还在高潮中抽搐着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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