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中的什么蛊?你们俩身上的是同一种吗?"方多病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抚摸着他满是潮汗的背。
方多病看得目瞪口呆:"这…"
"那…那…"方多病嗫嚅着,"既是情蛊,那岂不是必须…"
李莲花的瞳孔已经有些涣散了,此事绝不能再拖。方多病见笛飞声没有动弹的意思,便主动挑起这根大梁。他抚摸着李莲花被汗水打得湿透的头发,硬着头皮问道:"是…弄前面这个,还是后面这个?"
李莲花急得呜呜直哭,根本无法回答这样的问题。既回答不了,那便用行动来证明,他将阴部紧紧贴向方多病下身摩擦起来,刚刚长出的女穴光洁无毛,两片花唇兴奋地大开,直接露出里面一直吐水的艳红逼口。这窄小的穴被单孤刀舔得流了许多的汁水,隔着裤子打湿了方多病坚硬的下身。
笛飞声察觉不到自己现在的语气有多酸,他看到李莲花此种淫态窝在旁的男人怀里,心中越发地不畅快。失忆醒来时见到的第一个人便是李莲花,直觉与习惯告诉他,这个人对他来说很重要,可是如何重要、为何重要?
"小花…"
里面淌出的水实在是太多太多了,这地方又生得窄,粗长阴茎在屄口滑来滑去,怎么也进不到里面。李莲花熬得辛苦,敞着腿主动把自己往下按,方多病被他勾得呼吸不稳,当下心一横,伸出两根手指想将这滑不留手的浪屄撑开。
他到处摸索,指尖捻上探出头的肉蒂,划过小小的尿口,在这几处地方来回摩挲着辨认,最后终于正确摸到了两片薄薄的花唇。他用双指将其分开,刚要对准穴口肏进去,就被喷泉一样涌出的淫液淋湿了胯间。
身边这两个人衣冠楚楚,他却不着片缕地被玩弄到高潮,李莲花心里的难过和不安满到快要溢出来,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笛飞声与方多病皆是不忍,一个沉默着俯下身轻轻擦去他的眼泪,一个搂着他不停地摸头安慰。
"啊…啊——"
被又湿又软的穴肉紧紧裹住,方多病他不敢太用力,生怕自己提前交代出来,无法继续来解这难缠的情蛊。仅浅浅顶弄了一炷香功夫,李莲花就前头去了三次,女穴去了两次。他的精水已经从一开始浓稠的白浊变为淅淅沥沥的淡淡乳色,吹出来的爱液更是量大的惊人,把整个床榻弄湿了一半。
笛飞声已在旁边打了许久的坐,平静得仿佛听不到皮肉的拍打和黏腻的水声,他眉头紧紧皱起,嘴中喃喃道:"不对,还有个什么东西…"
方多病的脸唰一下红了,不过现在不是害臊的时候,笛飞声既说有,那便是真的有,难不成是方才那贼人给李莲花这穴里头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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