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打的,太不像话了,什么事这么急头白脸的,我帮你叫个车去医院啊?”
“好好好,不用不用,那你们自己看着办啊?演出就先取消了?”工作人员哭笑不得道。
贝斯手心领神会,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兔耳朵发箍。
工作人员如释重负,长松了一口气,挤出一脸苦笑道:“哎行嘞,那我先去那边看看哈。”
鼓手跟在他身侧,腆着脸笑道:“卯哥就是这点好哈,有格局,不耽误事!”
贝斯手走到他前面对着他的脸像检查试卷似的认真看了一圈,随后点点头道:“哇塞,简直惨不忍睹!”
贝斯手夹着嗓子尖叫了一声:“哇塞,战损兔,我好爱!”
左烽站在楼道里被领班上司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虽然是意料之内吧,但是听着也相当烦人。
“那人家真追究怎么办?找你还是找我?”领班瞪着他。
领班盯了他一会儿,气稍微消了一些,指了指他道:“行,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不管了,有事你自己担着,你现在去厕所把脸洗一下,血乎呲拉的再吓着客人。”
领班眉毛一挑,惊讶道:“什么?伤到骨头了?”
“那你还不快去?等着我给你打车呢?”领班怒道。
领班只感觉一道风吹了过去,心存疑惑这小子真的伤那么严重吗?不会是找个理由旷工吧。
左烽去厕所洗了把脸,检查了一下露在衣服外面的伤势,这种程度的话去医院都能做个伤情鉴定了,看起来触目惊心的,是挺吓人,但是据他的经验判断,没有骨折,只是看着严重而已。
他不能坐以待毙,他必须想办法让卯一无法插手他们的事,卯一他管不了,但是沈冰玉他能管啊。
“左烽?怎么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