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话了,什么事这么急头白脸的,我帮你叫个车去医院啊?”
“好好好,不用不用,那你们自己看着办啊?演出就先取消了?”工作人员哭笑不得道。
贝斯手心领神会,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兔耳朵发箍。
工作人员如释重负,长松了一口气,挤出一脸苦笑道:“哎行嘞,那我先去那边看看哈。”
鼓手跟在他身侧,腆着脸笑道:“卯哥就是这点好哈,有格局,不耽误事!”
贝斯手走到他前面对着他的脸像检查试卷似的认真看了一圈,随后点点头道:“哇塞,简直惨不忍睹!”
贝斯手夹着嗓子尖叫了一声:“哇塞,战损兔,我好爱!”
左烽站在楼道里被领班上司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虽然是意料之内吧,但是听着也相当烦人。
“那人家真追究怎么办?
“找我呗。”左烽说。
“我申请去一趟医院。”左烽皱了皱眉说。
“嘶。有可能。”左烽捂着腹部做吃痛状。
“谢谢哥。”左烽话音刚落人就消失在了楼道里。
算了。他现在最好别出现在店里,倒霉玩意,有多远滚多远。
卯一这次没抓到证据都能把他打成这样,要是抓到证据了说不定真会不择手段地逼他跟沈冰玉分手,这人太危险,留在沈冰玉身边就像个不安分的炸弹,说不定哪天就跟他爆了。
想到这里,左烽迅速穿好衣服到了门口,给沈冰玉拨去了一个电话,电话很快就被接了,话筒里传来沈冰玉有些意外的声音。
听着沈冰玉干净好听的声音,他心里竟然升起了几分委屈,就像在外面被人欺负了回家找大人告状的孩子似的,声音发涩,可怜兮兮地开口:“沈哥,你在哪儿呢?你能来雀跃场门口接我吗?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