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既然妈妈的安全不再受到威胁,那他就奔向自由。
宁垚冰就这么从困住他的单家跑了,在不久后单冶不在的一个时间里。
他带了一个背包,里面装了两件衣服和一些证件,还有一张银行卡。
他现在确实很需要钱。
离现在远一点就行了。
收到宁垚冰说自己已经上了火车的信息之后,单柏兼回了一句注意安全。
回完话后单柏兼顺手将消息记录全部删掉,这是为了防单冶。
单柏兼是堆砌无数资源培养出来的家族继承人,他不是蠢货,也没有看上去那么单纯。
严丝合缝。
但他不是一无所有,他手里最有用的筹码是垚冰对他的感情。
至少让他有资格上单冶的谈判桌,对于宁垚冰的归属问题。
单柏兼有些颓然地坐在床上,苦笑一声。
他确实和单冶流着一样恶心的血,一脉相承的不择手段。
他在这里租了个房子,交了半年房租。
宁垚冰在热心的张大妈也就是房东的指导下购置了一些生活必需品。
而且宁垚冰一看就是外地的。
下午张大妈敲响了宁垚冰的门,给宁垚冰送了一袋黄澄澄的橘子,热情招呼道:“垚冰,这橘子是我自己家种的,挺甜,带给你尝尝。”
张大妈寒暄两句,笑容满面摆手回了。
市中心——
但与震耳的音乐不同的是,酒吧内的气氛与正常时候比有一丝微弱的怪异。
角落里坐着的男生戴了一顶鸭舌帽,只点了一杯度数低的鸡尾酒,放在那没喝,像是在找什么人,目光微微打量着周围,和他不小心对视上的人,不管男的女的都红着脸收回视线。
有人站在吧台旁边向相熟的调酒师打听消息。
调酒师一边摆弄手里的酒瓶,一边说道:“你有几天没来了吧,那人是最近几天来的,来了也不找人说话,就自己坐那,去跟他搭讪的人倒是一堆,只不过都被拒绝了,这不搭讪的就少了,也不知道到底干嘛的。”
这人自然就是宁垚冰了。
流水都还好,胸口实在胀痛难忍,宁垚冰试图自己揉出来,但他能坐在这就代表他自己揉没什么用。
说是这么说,宁垚冰始终难以真的迈出那一步。
宁垚冰叹了口气,恐怕今天又要无功而返了。
酒吧二楼包间。
坐在蓝发男生旁边的是一个看着大一点的青年,眉骨锋利,有些懒散地翘着腿。
几个人看着穿的戴的都不俗,一看都是些有钱的少爷二代。
徐观潮急了:“梁度!——哎呀这次真的不一样!我要能有他我以后再也不出去鬼混找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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