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多,你们玩得开心。”
半晌后,陆以歌有些虚弱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少废话。”
萧闻沉上前,手指隔着裤子戳了戳,又将陆以歌横抱起,抬脚便准备往门外走。
萧闻沉有些使坏道:“那正好让他们看看我家宝贝这副骚样,看以后谁还敢惦记你。”
萧闻沉的步伐没停,陆以歌便试图把脸埋在他的衣服里,好像只要这样就不会被人发现似的,萧闻沉看着觉得好玩,起了更多逗弄的心思:“你看,大家都在看你呢,这下大家都知道你是个小骚货了。”
“怎么湿成这样?被别人看着原来会这么兴奋吗?真淫荡啊。”萧闻沉道。
萧闻沉见他是真的生气了,这才低声安慰说:“假的,骗你的,没有其他人,乖,回家再艹你。”
“好好,都怪我。”萧闻沉无奈,“今天回家你要什么都行,别哭了。”
奔跑,沉重的呼吸声,坠入水池后刺骨的湖水涌入口鼻,然后是冰冷的唇印在额头上的触感。
“小河,不要离开我。”
“小河,我来找你。”
“吉时已到——!”
纸人!
突然间,他胸口戴着的玉坠变得滚烫,他像是从从梦魇中惊醒一般,害怕地猛然抽回手,倒吸一口凉气,意识到自己突然能动了,便一把扯开面前的红布,那原来是一顶红盖头。
“小河。”他听见那名男子道,“是我啊,我来娶你了,跟我走吧。”
“——!”
他就这样喘息了许久,再一低头,便看见胸前的血红的玉坠上多出了一个极深的裂痕,他死死盯着那一点裂痕,反复确认是否是自己眼花,最后有些无助地把身子埋进臂弯。
而就在他身旁,居然躺着一口华丽的棺材,屋内飘着檀香味,他害怕地蜷起身子,又离远了些。
冥婚。
江予和的奶奶则在他新婚之夜给他了一个血玉坠,说这可以抵抗妖邪,如果那个妖邪最终不吃这一套,说不定可以拿这个血玉坠拼死一搏。
他也是人,他也会害怕这些东西,更何况和他结婚的是一个从小到大都要杀了他的妖邪?
想到这里,江予和抿着嘴,难免红了眼眶。他长得白净好看,一双弯月眉,一对丹凤眼,是典型的古典长
突然间,棺材像是动了动,随着嘎吱一声,棺材盖自己开了,露出里面黑黝黝的空洞。
江予和吓得怕极了,原先还憋着的眼泪夺眶而出,又害怕自己的哭声惹恼了里面的东西,便压抑了哭声,看起来哭得更加可怜了。道:“求你,求你……”
而原先缠在他周身的红线则更加密布了,它们缓慢地缠绕在一起,看似杂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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