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的喜恶。
既然温柔留不下祂的爱人,为什么不放任极致的占有欲发展呢?
神谕响起:“这段时间,我不想听见你说出除了喊我和呻吟以外的任何话语。”
新生的花穴要多敏感有多敏感,被这么捏了一下,穴口便开始往外滴水,粘稠的液体又更加方便神灵去玩弄他,随后便是将那颗豆子拉长或是按压,又或者是把它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缓慢揉搓。
阴蒂都被揉捏肿了,等路易斯收回手时,它甚至都比阴唇高出一大截。
“不行哦,棠。”路易斯抓住了他的手,将它们用金链子锁在头顶,“不许自己摸自己,知道吗?只有我才能触碰你。”
随后他便意识到路易斯好像并不是只打算绑住手。
手被绑在头上方时,人的身躯便会下意识往前挺,这样以来周时棠便像是在投怀送抱,刻意把自己的胸往路易斯跟前送了。
“想要吗?”路易斯继续挑逗着。
路易斯见他好不容易干涸的眼泪又要涌上来了,最终还是没有继续吊着他,而是屈身上前。
就这么直接潮吹了。
很快他就连咬的力气都没有了,硕大的肉棒彻底埋入内部,天生为了性爱而生的花穴扩张力极强,倒是没觉得疼痛,而是有些鼓胀,随后便被密密麻麻的敏感点折磨得欲仙欲死,肉棒随便抽插一下就能让他大脑放空。
周时棠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挣扎了一下,又说不出话来,只能娇媚地呻吟着:“嗯啊!唔!”
疼,但是好爽……
“你看。”神灵拥抱着祂的爱人,而后示意他看他的小腹,“我在你的里面。”
周时棠还没完全看清,路易斯便开始抽动了。
血液都沸腾了,周时棠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了,原先还被刻意压抑的呻吟,此时已经被路易斯听进了耳朵。
高潮多次后,周时棠已经神志不清了,一度昏死过去,再次醒来时路易斯仍旧在耕耘,直到重复多次后,路易斯才突然把肉棒重新埋回宫口。
路易斯却不打算在高潮后离开,而是用肉棒把精液堵死在子宫内,见周时棠实在是累得不行了,便用神力将他身上的锁链解开,再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将他转过身,就这样抱着他,看着他入睡。
他却没有精力反抗,只能由着路易斯胡来,可怜巴巴地含着这些东西睡着了。
他以前其实并没有那么爱哭,毕竟说的都是男儿有泪不轻弹。真正改变应该是在第二次逃跑后,那段时间他除了路易斯以外什么都不记得了,路易斯又总是要沉睡,虽说大部分时间还是醒着的,但周时棠总归还是会觉得孤独。
最开始是被欺负得狠了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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