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拍得很清晰,看起来不像是偷拍的。
萧闻沉是怎么拍到的?他把这个发给自己,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要用这个逼自己就范吗?
半晌后,他拿起手机,将一个号码从黑名单中拉出来后,拨通了电话。
平日里冷淡的声音夹杂着怒气,气息都有些不稳了。
夜晚,酒店。
萧闻沉派的人陆以歌查资料的时候见过,大概是他的心腹,外表看上去不像坏人,脸上白白净净的,倒是像个学生。萧闻沉喊他阿叙,大概是名字里带这个字。
跟前台说两句话。
陆以歌听力好,也听到了几句。
“……萧先生刚去黑域拿了些东西,看来他要遭罪了。”
“哎哎,小声点!”
陆以歌一路上都在回想刚才听到的话,虽说表现得处变不惊,但脸色确实比平时还要白了些,最后一路沉默地走到上次那间调教室的门口。
萧闻沉打开门,他今天换了平时调教时用的装束,西装领带小皮鞭,陆以歌看了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耳尖都红了。
陆以歌沉默了一瞬,表情看上去脆弱茫然:“如果我拒绝,你会怎么做?把那些东西发出去吗?”
他突然靠在陆以歌耳边,热气吹在他敏感的耳朵上,让本来已经红了的耳朵变得更加通红。
陆以歌将他推开了些,径直走入房内。哪怕是再窘迫的处境,他依旧能够在人前保持泰然自若。萧闻沉一直很好奇,自己做到什么程度才能让他在人前失态呢?
催眠的作用下,陆以歌不会怀疑萧闻沉的话的真实性,反而认真地思考了起来,最后说:“可以,但是我有条件。”
陆以歌认真道:“无论是什么情况,你都不能把任何我的影像资料或者是故事告诉其他人。”
协议正式达成,陆以歌不知道,自己这么轻巧便答应的协议,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这么一份契约,左看右看都肯定是对萧闻沉有利,但陆以歌就是察觉不出来,在一整周的催眠下,他只会认为自己其实占了便宜,毕竟他确实察觉到了这段时间自己的病对办公造成的不便。
他转过身,去展示柜里找什么东西。
陆以歌静静地回想,他的症状确实是在和萧闻沉第一次发生关系后慢慢开始显现的。
这不是陆以歌第一次收到下跪的指令了,破窗效应作祟,他对下跪已经没有太多的心理障碍了,只是犹豫了一瞬便跪在床上。
见陆以歌跪好了,萧闻沉戴上手套,从床头拿起一罐药膏,用手指沾上一些,然后将它涂在陆以歌的胸前,然后温柔地揉搓着:“舒服吗?”
药膏呈红粉色,涂抹到胸前遇热便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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