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得橙黄。
说是漫步,其实是秦桓抱着洛景南走——洛景南的体质早就不适合自己走路了,秦桓从很久以前就习惯了抱着他走。
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去回忆过去,秦桓静静地听着。
洛景南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仿佛这段经历无关紧要。
他搂着秦桓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
秦桓听到这话,轻笑了一声:“你当时躲也没选对地方,躲在秦家的酒店里,随便查就能查到。”
他话音一转,望着远处的婚礼场地。
夕阳西下,天空中最后一抹晚霞变成了淡紫色,天逐渐黑了下来。
“秦桓,我可以相信你吗?”
秦桓低头,轻吻住他的唇,半晌分开后,才郑重缓慢,一字一字地回答。
世上再也没有什么能把我们离开。
至于他疯的原因原因,确实是众说纷纭,有一个参加了他婚礼的知情人士爆出来的原因听起来倒是可信度最高。
专业的搜救队下海找了整整一天一夜,最终在深海区域找到了一截被鱼撕咬得差不多的手指,肿胀的无名指上戴着小巧精致的戒指,戒指上专业设计师定制的流畅线条和耀眼的钻石,无一不证明手指主人的身份。
据说秦桓守在海边看着搜救队找人守了整整一天,在看见手指后一直不肯相信,后来试图跳海被搜救队救起,昏迷了整整一周。
偌大的别墅看上去很冷清,管家和佣人都被隔绝在外。
他整日在这幢还残留着他和洛景南气息的房子内晃荡,有时去回看他们的照片,有时会去看洛景南以前喜欢的电影。
那只喜鹊后来就在他的屋檐下筑巢了,里面满满当当躺了六颗蛋,洛景南那段时间特别开心,话都多说了两句,搜索记录里全是喜鹊的蛋要多久才能孵出来,甚至还央求秦桓想要养鸟。
那只喜鹊不知道是不是遭遇了不测,再也没有回来。
秦桓后来想了方法,在花鸟市场专门给洛景南买了只模样相仿的喜鹊,买回来当天洛景南便把它放飞了,见那只喜鹊再也没有飞回来,便垂着眸跟秦桓说他的喜鹊再也不会回来了。
婚礼前的那段时间,洛景南执着地要自己选择婚礼上的一切,从场景婚服到宾客们的酒菜,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安排的。
他大
秦桓已经很久没有真正入睡了,他每次都在后悔,如果当时自己没有睡着,是不是就能阻止洛景南跳海?
他只能在监控里,看着洛景南在夜深人静时撑起身子,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又一步地走到悬崖边上,单薄的身躯随着风微微晃动,好像一个不小心就会破碎。
入冬了,雪花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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