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他都对自己做了些什么?!
想要宣泄出口的怒吼在涌入喉咙的那一瞬间却变了味道,原先深埋在他花穴内的肉棒随即被抽出又狠狠顶入,陆以歌的嘴里只能溢出一声娇媚的喘息:“唔嗯……啊!”
“嗯…啊,咿啊!”
又是一阵痉挛,陆以歌失神地再次进入高潮,面色绯红,这副模样说再凶的话也没了攻击性,看起来脆弱得可怜。
这种时候人是很难清醒地思考的,陆以歌愣了好一会,才带着点哭腔说:“…你给我滚。”
他用手指缓缓勾勒陆以歌的颈部线条,下身的动作依旧没有停,狠狠顶弄着花心:“那可不行,我要是滚了,还有谁能满足我的骚老婆呢?毕竟……”
“——就连你的高潮,都是只由我控制的,不是吗。”
像是同时处于地狱和天堂,身体一边在被火焰炙烤,另一边却坠入冰原。
他栽在这里了,这辈子都是。
第二天,萧闻沉倒是没有为难他,帮他穿戴整齐后便把他送回家,说会给他时间让他再好好考虑考虑,让他有事情可以随时打电话给自己。
到家后,陆以歌拿出手机充上电,自己则蜷着身子坐在沙发上。萧闻沉给他拿的衣服不是他常穿的款式,宽大的羊绒高领毛衣,下身是舒适的运动裤,倒是把他原先凌厉的气势减弱了不少。
迷茫极了,眼神飘忽着四处乱看,无论看到哪都能想起被催眠期间萧闻沉做的事。
厨房里还残留了些瓶瓶罐罐。陆以歌不是个注重生活质量的人,去律所时倒是可以直接在律所楼下的餐厅吃饭,但如果是在家里,他就经常会只垫点面包作数。
这个人倒是很注重这些小事,陆以歌想。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他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披了个小毯子,可能是睡觉时半梦半醒间抓了一张盖着,他脸上看不出情绪,只是继续坐在沙发上发呆。
这倒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其实是肚子里的憋胀感。
也就是说,他正常情况下已经尿不出来了。
陆以歌略有些颓废的低着头,这时候他手边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是萧闻沉的来电,之前他就把萧闻沉从黑名单中拉了出来,刚回家时也忘了把他重新拉黑。
萧闻沉轻快的声音响起:“宝贝,吃饭了吗?老公给你带了点饭,我给你送上来?还是就放在门口?”
“…你上来吧,我知道你有方法开我家的门。”陆以歌的声音明显沙哑了许多,听着像刚哭过似的,“我也正好要找你谈谈。”
陆以歌安静的像是睡着了,但还没等萧闻沉开口,他便闭着眼睛说:“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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