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鸟市场专门给洛景南买了只模样相仿的喜鹊,买回来当天洛景南便把它放飞了,见那只喜鹊再也没有飞回来,便垂着眸跟秦桓说他的喜鹊再也不会回来了。
婚礼前的那段时间,洛景南执着地要自己选择婚礼上的一切,从场景婚服到宾客们的酒菜,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安排的。
他大概一早就想好了要死在海里了。
可惜没有如果。
他亲爱的男孩回过头,像是感知到了一般,对着监控露出了一个释然的微笑,而后如同他的喜鹊一般,振着透明的翅膀,跌入了海底。
秦桓记得洛景南不喜欢雪,因为走在路上会变得很泥泞,而且他自己是在雪天出生的,每次下雪他爸爸都会以他是他妈和外面的野男人苟且生下的野孩子为由家暴他,身上有伤的时候遇到寒冷的天气就会更容易疼,一不小心就会把刚结的痂撕裂。
他好像逐渐习惯一个人生活了,他想。
每当这时,秦桓就会抬起手,亮出无名指上的婚戒,告诉他们说自己已经有伴侣了。
又过了一年,秦桓去找了洛清安,去询问洛景南墓碑的位置,他终于是接受了洛景南已经离世的事实。
“南南,我好像开始梦不到你了。”他说,“你的房间外来了只新的喜鹊筑巢,它也生了六颗蛋……你说,是不是好巧?”
“这次和之前不一样,六颗都孵出来了,每天窗外都叽叽喳喳的,听起来怪吵的,比你之前那只喜鹊还要吵。”
“你说,这是不是意味着你也会回来呢?”
“…今天那个人来找我了,要了你墓地的地址。”另一边,洛清安捧着电话,有些担忧地说着。
兄弟俩笑了笑,又寒暄了一阵,不久后洛清安的电话强行被男人夺走。
洛景南微笑着:“谢谢您,温先生。”
轰隆——
让人疑惑的是,暴风雨的中心却平静无风。
一滴清澈的泪滴,滴在湖面上掀起涟漪。
事实上,这句话也并没有说错。
青年却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眼泪簌簌落下,清澈的声音颤抖着:“…求求你,路易,我想回家,我真的想回家!”
祂横抱起自己的青年,对于神灵高大的身形来说,青年实在是过于瘦小了,小到祂单手便能握住青年的腰肢,小到青年竭尽全力的反抗对没有用神力的祂而言都和调情一般微不足道。
直到再次回到金碧辉煌的冰冷神殿后,他才自暴自弃般闭上了眼。
这座神殿关了他不知道多久,神殿内没有日月星辰的概念,除了他以外也没有别的活物,日常唯一的消遣就只有神灵最喜欢的游戏。
可等周时棠第一次逃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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