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八卦——谁想那男声愈发强烈,随之而来的是咚咚作响的敲门声,正敲着四楼的大门。
脑内绷紧的弦在这一刻像是突然断了,洛景南瞪大了双眼,踉跄往后退了两步,因为没站稳而摔倒在了地上。
为什么说他爸妈死了?
等等…为什么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呢?
半晌后,他倚靠在床边,仰起头看着天花板,眼神则是前所未有的清明。
在这里发生的事情自然逃不过秦桓的眼睛,管家和一众保镖上前把胡搅蛮缠的男生拉开后,不到十分钟秦桓就赶回了秦家公馆。
他面色惨白,手上因为刚才的挣扎而血肉模糊一片,背部也被床脚磕出了一道道伤痕,在这具敏感的身体上疼痛不已。
他眉头紧皱,呼吸都有些不自然了,赶紧让佣人拿药膏上来,自己则坐到床边,缓缓抚摸着洛景南的后颈。
又是这个词,洛景南想。
也幸好他因为秦桓的表白起了应激反应,回去后便吐了半宿,现在才有机会能醒过来。否则,他或许一生都要陪秦桓玩这个又暴力又成人化的过家家游戏了。
秦桓本来以为睡一觉后洛景南的状态能转好,可情况却远远超出了他的意料。
这点倒还正常,毕竟他被囚禁了那么久,完全处于一个柔软脆弱
但随机接踵而来的便是自残现象,只要秦桓没有出现在他的视线内,他就会疯狂地大叫,然后不断拿头去撞墙,撞得额头血肉模糊也不会停,直到秦桓出现安抚他。
后来情况愈演愈烈,不单是秦桓不在家的时候,睡梦中他也会不由自主地啃噬自己的手臂,试图拿一切利器去伤害自己。
可就算用细软的羊绒包住铁镣,长时间的佩戴下依旧能把皮肤磨损,露出猩红一片。
到最后,洛景南只有做爱的时候才能勉强有点常人的神色,其余时候不是被锁在床上就是在自残,半点风声都能让他吓得不行,整天都浑浑噩噩的,就连秦桓跟他说话他有时候都不理了。
秦桓看着洛景南身上一片狼藉的痕迹,就算再不想,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城郊,墓园。
墓园门口还零零散散张贴了几张寻人启事,洛景南一眼便看见了自己的那张,想来是哥哥贴的。
秦桓只好由着他来,松了手,看着青年颤颤巍巍地走到墓前,极力忍耐着走路时双穴的刺激,跪下,对着墓碑磕了几个响头。
阴云密布,像是要开始下雨了,秦桓不得已又抱起了他:“我们回去吧,好吗?”
可洛景南现在连饭都不好好吃了,更别提药了。
秦桓沉默了半晌,最终沉重地点了一下头,比头,那更像是无可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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