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明着偷袭。”郭鑫因为她夸自己,嘴角忍不住翘起,嘴硬地很,还很自豪的挺直胸脯。
她的师姐们,拉着徐怡澄就要走,郭鑫那边也还想要输出,大手捂住他的嘴,三两个架起他。
温章彦半眯着眼,对着身边地齐凡意八卦道:“你看她们那默契的样子,肯定不对劲。”
“我猜的。”他摇晃着红扇,眼中带着神秘,望向还想要吵架地两人,轻笑出声,“毕竟两人,可不是同门弟子。”
漂亮地眼眸微转,意味深长道:“你忘记了,郭鑫师傅和徐怡澄师傅不对付啊,山峰都离得老远。”
“不会吧,不会吧!”
“大人,我听不懂啊?”
温章彦看他这榆木脑袋,又想到宿白,怪不得,这人连亲情爱情分不清的人。
温章彦心里想,就要你是个榆木脑袋,到时候,师祖就只会教他一个人剑法。
他,脑子坏了?
抱着剑,想到师祖,眼泪又想要流出来,又怕别人看见,起身快步走回屋。
躲在人群中地宿白,想到刚刚看到齐凡意地表情,无声地叹口气。
温章彦察觉到熟悉地气息,猛地转头,视线扫过四周,没有发现可疑地地方,难道是他多想了?
“凡意。”
“师祖……”
走上前,捧起他的脸,温柔地拿着手帕,擦拭掉面容上的眼泪,“怎么,这么爱哭。”
“你都不来看我。”委屈地控诉他多么可恶,闻着淡淡的香味,不自觉地蹭蹭他。
耐心哄着,哭泣的少年:“师祖,都在看,只是怕打扰到你。”
是不是太不懂事了。”
宿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眼眸闪过宠溺,在面对他的时候,眼中又是恰到好处的从容。
他很心疼这个孩子,心中地天平向他平移过来,自己是不是太不关心他,才会导致这个孩子,这么伤心。
齐凡意乖巧点头,记下法术,宿白没有准备呆太久,起身告别“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好不好。”
夜晚,齐凡意一个人坐在船头吹着风,自己这样真是太奇怪了。
他从小没有人教过,他不懂这些情感,怎么处理。
忽然,船那边传来声音,齐凡意竖起耳朵,警惕地看向四周,找个地方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