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充“溪儿和你一样那么善良,我有好好的听你的话,我做了个好官。”
岑充:“我有好多好多话和你说,你知道吗?有喜欢的人了。”
他深吸一口气,才平复好情绪,他温柔的把牌位放回去,说:“今天不能聊太久了,溪儿还等着我,我一定会让我们的溪儿好好的。”
早朝刚刚下,江迟就追上岑充,把自己找到的宝贝给他。
朝中也有人说起岑充的儿子,听他们说活不了多久,他立马去拿了他儿子能用上的东西。
岑充眼眶湿热,接过东西,他对江迟鞠躬:“谢谢,我带我儿子谢过,江兄。”
看他吃了,气色是好了很多。
被病痛折磨的岑溪,什么都没有胃口,短短几日,便把几年养起来的肉,都瘦没了。
岑充抓着碗的手握紧,他说:“不只有夏,我儿会长命百岁。”
“爹,莫悲,我很快就能见到娘,我们一家三口,终将会团聚。”
岑充:“要是没有溪儿爹该怎么过下去,几年的时光,我该怎么办。”
夜晚又再次降临,宿白心口疼的受不了,身体受不住,吐出鲜血。
四周以中心画圈,他在最中心。
宿白不解的看他,没有急着挣脱。
“岑充,你想要做什么?”宿白也不装了,本可轻松解开的绳子,让他难以挣脱。
岑充:“我只想要我儿活着,既然你不是阿言,我又何必心软。”
岑充耻笑道:“我情愿不做岑太傅,只做那乡野村夫,日子虽清贫,但他们都活着。”
宿白有些惊讶:“你知不知道,你也会死,换命之人必要承受那因果带来痛苦,必会生不如死。”
他奋力的挣扎,可这绳子像是有灵性一般,越动越紧,眼看岑充的命要被吸走。
石头被硬生生砍断,岑充无力的倒在地上,他不甘心爬向石柱。
他的眼神充满了怒火,就像是一只被激怒的野兽,宿白痛的嗯了一声。
宿白先一步抱住他,说:“我没事了。”
宿白回答他的话“我不知道,我也没有瞒着你。”
在面对他真挚的眼神,宿白想要说出口的安慰停住了,他不敢去看那双眼睛。
池奚摇摇晃晃的拄着拐杖,他从黑暗中走出,他靠近岑充,手指颤抖的探向鼻息。
全部都是他的错,要是自己健康,会不会没有这些事,爹也不会一错再错。
宿白瞧瞧的把手搭在他手背上,才继续看向岑溪:“你可知,你父亲所做之事。”
“我已是一半入黄泉的人,我父亲还有很多事情没去做,他是个好人,也是个好官。”
宿白迟疑了,他眼中闪过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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