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些混浊,耳边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他又犯困了。
岑充松开紧握的手,帮他盖好被褥,关好门,走向自己的书房。
天刚刚暗下,宿白不舒服的捂住胸口,池奚过来找他,察觉到不对劲。
宿白摇摇头“我这几日都未好好休息,有些累了,我忘了我现在是人了。”
无奈道:“我也能自己检查,你还是不要浪费你自己的法力,我真的没事。”
宿白躲开他的检查,严肃道:“我会自己看的,你身体不是身体吗?放心我不会有事。”
“岑溪,活不了多久了。”
宿白:“世界意识陷入沉睡,上头也明确说了,不能干扰他人因果。”
池奚发现他情绪不对,抱住他问:“怎么了?”
“这个世界从未有过绝对的公平,连仙界也是如此。”
宿白闷闷不乐道:“我们就不能救救他吗?”
他没有在说话,只是盯着桌面上的桌子,问:“这杯子,明明是好的,为何要摔碎它。”
宿白明显愣了一下,说“怪不得,它躲着呢。”
池奚手里拿着披风给他披上,说:“外边凉。”
漆黑的祠堂,突然一束细微的光亮,打进了祠堂,岑充手里拿着烛台。
他一个又一个的擦拭牌位,上边的字是他一笔一划刻上去,他认真的擦拭每个角落。
岑充“溪儿和你一样那么善良,我有好好的听你的话,我做了个好官。”
岑充:“我有好多好多话和你说,你知道吗?有喜欢的人了。”
他深吸一口气,才平复好情绪,他温柔的把牌位放回去,说:“今天不能聊太久了,溪儿还等着我,我一定会让我们的溪儿好好的。”
早朝刚刚下,江迟就追上岑充,把自己找到的宝贝给他。
朝中也有人说起岑充的儿子,听他们说活不了多久,他立马去拿了他儿子能用上的东西。
岑充眼眶湿热,接过东西,他对江迟鞠躬:“谢谢,我带我儿子谢过,江兄。”
看他吃了,气色是好了很多。
被病痛折磨的岑溪,什么都没有胃口,短短几日,便把几年养起来的肉,都瘦没了。
岑充抓着碗的手握紧,他说:“不只有夏,我儿会长命百岁。”
“爹,莫悲,我很快就能见到娘,我们一家三口,终将会团聚。”
岑充:“要是没有溪儿爹该怎么过下去,几年的时光,我该怎么办。”
夜晚又再次降临,宿白心口疼的受不了,身体受不住,吐出鲜血。
眼,自己已经被绑在一个奇怪的地方。
“老爷。”
岑充站在外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冷漠道:“你本不是阿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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