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多考虑便点点头,朝林深微微张开双臂。
“你什么时候高考来着?”
“那时候我估计已经放假回家了,大概不能去看你了。”
“快回去吧,家里该担心了。”
见他的车越来越远融入车流,溪澄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把电话卡拔了出来,随手扔进了路边的垃圾箱。
“请103号到2号窗口。”
过了几天,溪澄突然被室友急急忙忙叫住,说是辅导员找他有事。
溪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他在纸上迅速扫了一眼,慢悠悠地说:“这不是写得很清楚吗?搞对象。”
“补不了,他不在这里。”
“一般的oga刚成年就在家生孩子了,我现在算是高龄。”
“未标记的oga正经工作都不好找,老师,”溪澄把水杯捏在手里晃了晃,灌下一大口,隔了一会儿才说:“谢谢您,但是不用劝我了,做决定的时候我很清醒。”
“他不知道我怀孕了,我
眼前年轻的老师一脸“我早该知道”的表情:“行了,我知道你脑子坏了,不差这一两句证明。”
“少贫嘴,”她卷着备课本在他胳膊上打了一下,“你要不直接搬到职工宿舍来住吧,这边还能照应着点,你自己还是个孩子呢,想没想好接下来怎么办啊?”
等女儿洗完澡的期间,溪澄的手机响了。“出差还顺利吗,小晚最近怎么样?”沈釉给溪澄打电话的出发点是关心一下溪小晚,不成想溪澄上来就是一句“都还不错,我遇见林深了”。
作为溪澄穿一条裤长大的好友,沈釉当时就忍不住了,急忙下车地跑过去帮他,溪澄摆摆手表示不必,又蹲了几下终于用四根手指夹住了包裹两侧,他蹲下去的姿势并不算轻松,半跪半仰,腿还将将伸着,举起快递朝他晃了晃,似乎在炫耀自己身手矫健。
那天他们聊了一个下午,快结束的时候,沈釉终于得出一个好结论,这两人有戏。
“别乱讲啊,我可没你这个便宜儿子。”溪澄那边笑着说。两个人又拌了几句,终于静了一会儿。伴着水烧开的声音,才再次传来说话声:“本来是有这个打算,结果他塞给我张名片,刚才看了下,原来已经是他们家公司的总经理了,当初我当着他的面做了手术,现在领着个半大孩子去找他,这让他怎么想。”
“你怎么这么懂我呢?”溪澄把药粒倒在掌心里,就着水吞下去。
溪澄还想说点什么,溪小晚突然慢慢吞吞地走到他身旁,扯了扯他的衣角。
溪澄一听这虚弱的声音就知道不对,忙跟电话那头交代:“我回头再跟你说,小晚叫我。”
“小晚,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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