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一边的乳尖舔咬,怎么痒怎么来,终于把人惹醒了。林深修长的手指捏住溪澄小巧精致的下巴,从颈侧开始啄吻,加深了昨晚留下的吻痕。另一只手顺着宽大的睡衣下摆往里探,从薄薄的腹肌摸到微微突起的胸口,轻捻着还肿着的乳尖。
话音刚落,又被林深衔住了双唇。他的舌头缠眷着溪澄,唾液交错间发出暧昧的水声,然后绕过溪澄的舌头去安抚他的上颚。
溪澄开始只是稍微偏了下头,看清后立马支起身子转过去。
“爸爸,小林叔叔,你们在干什么呀?”
林深穿好外套,从酒店的橱子里找出一条毛毯包裹住了溪小晚,宽厚的手掌揉了揉她的脑袋。
“那小晚先不找爸爸啦,爸爸要多睡觉噢!”溪小晚被门外的秘书接走去了餐厅。
溪澄涨红着脸从被子里露出一个脑袋,两个大杏眼装作凶狠地盯着林深,仿佛想在他身上戳出两个洞。林深低头轻笑了声,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揉了几把缩在被子里装乌龟的人,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林深捏了捏溪澄气鼓鼓的脸,在他嘴上亲了亲。困意席卷而来,溪澄撑不出了,慢慢合上眼,嘴里还在硬撑着念叨:“你…你去跟小晚解释…多出来个爹这件事…这回我才不帮……”最后一个字迟迟没有说出口。
溪澄在做着一场奇怪的梦。梦里他看到一片花海,数不清的玫瑰明艳动人,似烈火般花团锦簇一眼望不到边。玫瑰花海中间站着一个高大英俊的身影,绅士般缓缓弯下腰,伸出手想邀请他共同欣赏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