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林深被肠壁裹吸到头皮发麻,扶着溪澄的肩膀,耸动腰腹一个深顶,他嘴唇微微颤抖着,又试着抽插了几下,溪澄呜呜咽咽地呻吟着,配合他的进出扭动腰臀,林深把这些都当鼓励领了,加快频率大力在穴里抽插起来。
几乎戳破腔体的力道把溪澄插到爽得不能自持,肉柱上的青筋缠着穴里的红肉带来舒服的酥麻,偶尔碾过敏感腺体的挤压都能催出尖声惊叫,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敞开到这种程度,让人狠狠地戳进来,直到深处,捣烂腔口,贪吃的穴肉却无所餍足地裹吃着那根让人又爱又恨的肉棒,热情挽留到恨不得把它永远留在身体里,把肠壁凿穿凿坏,来缓解不减反增的性欲。
在一个瞬间,林深突然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触感,他停滞片刻,顺着这条软肉道小幅度地抽插了几次,完全不同于肠腔的肉壁饱满柔滑,肉茎在里面被一道道肉壑轻轻挤压阻挠着,他舒服的头皮发麻,魔怔了似的再也不肯往外退,在这段甬道中挺身用力插向深处,直到顶端戳到了生殖腔半敞开的入口。
溪澄掐住林深手臂上薄薄一层的肌肉:“不行…林深!这样下去就……”
,塞满肉道的出口。
“林深……”
“对不起,我……”林深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肿大的结还没消失,性器还埋在肉穴内,随着颤抖的呼吸被咬地一抽一抽的。他不知所措地抚摸着溪澄的头发,不知道该如何安抚被意外标记的oga的情绪,“对不起……”
溪澄刚从浴室出来,林深就迅速扔下平板电脑走到他跟前。
“我有点渴。”
趁溪澄洗澡的这段时间,他构思了无数的说辞,多到他说都说不完的理由和解决方法,仅凭轻飘飘的一句“渴了”绝对不可能蒙混过关。
“去标记手术一生只能做一次。”
“可能会失去生育能力。”
短暂的停顿里,林深胸口狠狠地钝痛抽紧,他期待又害怕溪澄说出“你也不看看是谁的错”,人天生抗拒被人指责,但这样至少算是承认对标记这件事的介意,不会像身体刚刚能分开时那么果断地来一句“过几天我会尽快把这个标记去掉,别担心”。
果然是这样吗。
“你想怎么负责?”溪澄被他认真固执的样子逗到控制不住平静的表情,“说来听听。”
“小学弟,我一直都觉得你是个挺靠谱的孩子……”溪澄在林深的注视下拿了缓缓开口,“说你靠谱,到这种事情上怎么突然就暴露年龄了呢。你今年18,还没拿到高中毕业证,顶多算初中文凭,说要养我,你想过没有拿什么养我,问家长要?你不是这么想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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