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短暂的,终将都会过去。我越来越不害怕这些情绪了,任由它们在我心里肆意流淌,我们只需要继续向前就好了,对吗,寿女士。”他欣慰而忧郁。
周礼群笑容淡了:“反正你可以以你那早死的同性爱人身份一直生活,多浪漫,周红这个名字,这么多年,你也没用过,何况我只是在做我的事,你还要怪我吗。”
她觉得自己还会嫉妒吗?周礼群了然地呵呵一笑,感慨姐姐肚子里竟然也只有这些不痛不痒的假大空了,从沙发走到餐桌前,捻了点小碟子里的朱砂,抬头与楼梯口的周红亲切对视:“因为周兰早就在国内结过婚了,她的丈夫还活着,在湖北农村种地不是么,你不是不想,是不能吧。”
“朱砂,很好的东西,你睡不着也可以试试。”
显然周礼群手头上的那种巴比妥只溶于热水,现在水凉了,杯底都沉淀了。
她知道自己怕是走不出周礼群的豪宅了,除非他回心转意。
周红已经是强弩之末,斗兽之困,脑海中痛苦地模拟一切可能的对话,她好不容易在白思源那边有点个人空间了,刚出狼口,又入虎穴。
现在和她沾上边了,如果那药害得她没法行乐,害得她短命,她将极度后悔前几个月的作壁上观。
“结婚?”周礼群从餐桌上的拥挤花束里抽出冷水浸泡着的针剂,一切锋芒毕露,而他明显已经冷淡下来,长睫翕动着,对告别再没什么耐心了,“你们两个女人要去哪里结婚,加拿大,瑞典,南非……随便吧,我也怕你狗急跳墙对警察宣言我的丑事呢。”
那手指笑着笑着失力地划到胸口,她神情恍惚:“我已尽力善待你。”
“你真是被韩谭那群软骨头的人宠坏了,觉得杀人都是件简单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