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身,皱起眉头,有些懊恼,有些不解。
茶到她自己身上,她才总算明白为什么白思源骂周礼群绿茶婊了。
周礼群好热,也好高兴,也同意此刻心中有点无解的忧伤。
于是他于一片死寂中轻快开口:“当久了周兰,还想当周红吗?寿女士。”
无关紧要,周礼群摇摇头,生出怜惜一般的情绪。
下了几节楼梯,她突然回头对依稀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摸猫的男人问:“所以你从见我就再没有叫一声姐。”
“你恨我。”
“我甚至依旧很爱你啊。”他近乎充实地微笑。
“你知道了一切,你都查到了,还要把我的户口踢出去,你是不是觉得像从生活中踢出去一块臭腊肉了。”
眼皮挤压眼珠,女人神情好诡异:“对,我怪你,我一点都不想用周兰的名字和户口簿结婚,让我感觉在玷污她,她是一个真正无怨无悔深爱我的女人,我要保有她永恒的纯洁。”
“你又在吃什么?”
“不要,你拌在水里的迷药好像已经够多了!”
“所以我说你恨我——!”周红抢在周礼群开口之前找回主场。
可是周礼群现在他妈的吃药都吃得这么“振作”了,什么玩意都能往嘴里放,做足了姿态要把她这块毒肉从骨缝剔除,完全“放手”,完全“理智”,完全“不逃避”,怎么叫他听自己的!就算她现场背诵“我心匪镜我心匪石我心匪席”全诗也怕是也不中啊!
关于那镇定剂,她没有评论过一句,她希望周礼群能懂那是他自己的事情,他自己的身体,他已经是大人了,放手去做吧,及时行乐也没什么不好,短命也没什么不好!
“你想怎么样,把我送给警察?让我坐牢?”她故作无所谓,耸耸肩,“白思源不会放过你的,他正逼着我结婚。他需要代理人,他需要我的。”
下来,长睫翕动着,对告别再没什么耐心了,“你们两个女人要去哪里结婚,加拿大,瑞典,南非……随便吧,我也怕你狗急跳墙对警察宣言我的丑事呢。”
那手指笑着笑着失力地划到胸口,她神情恍惚:“我已尽力善待你。”
“你真是被韩谭那群软骨头的人宠坏了,觉得杀人都是件简单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