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过毫不停留。
喂周礼群,你在床上张着腿求我把你操怀孕的时候,发着嗲淫叫要给我下好多崽子的时候,可不是这幅嘴脸吧。
万不要在夜总会多管闲事。
“你妈妈担心你而已。”周红想,你妈眼光多毒,一看就知道我不是好人,玩你和玩傻子似的。
谁知男孩犹豫着向前一步,拦住她,无声嗫嚅了几下,直接勾住周红的脖子大无畏地把软唇献了上来,长睫根根分明,齐整秀挺地插红湿眼睑上,就像松针草插在花泥里,忽闪几下,几分恍惚又有几分想哭,眼波雾蒙蒙的。
周红摸了摸唇,不想教育他,显得她多好为人师,她不太在乎的。
而春天生生不息,辗转反侧,没有谁是谁限定十六岁的花儿。
“给,湿巾,擦擦嘴吧,沾上口红了哈。”她撩起已经染黑的头发。
“寿女士。”助理等到她,上前几步把伞打到她头顶,有些惊艳地多看了几眼她手里由柳条、雏菊、迎春和各种野花野草编成的花环。
“嗯,主任说明天晚上八点之后他有时间,他在家等你。”
“11幢,直接导航就可以,都说主任家保守估计750平,我们都还没有去过呢,”助理对花环爱不释手,多说了点,“没问题的话,我就回中心啦。”
周礼群路过助理的工位,些许蔫吧的花环挂在上面,看出是姐姐的手笔。
年轻,独立,自信,掌控全局的沪杭创新中心主任,城创园管委会主席,值得目送。
唰唰拉拉,滴滴答答,不停砸在车顶,车窗又砸在车玻璃上,重复得如同010101的c语言。
周礼群隔空点头,又用他惯用的温润语调寻问:“好的,我第一次接触这些呢,除了注射,口服也是可以的吧。”
“嗯,我知道了。”男人的话语被那雷衬得很轻。
车里除湿和暖空调都是开的,他还是没来由的冷,摸着酥麻酸涩的手肘,打算在下个红灯吃药。
白思源:“图片”
白思源:“haveagoodnight”
很快胃里恶心的情绪又腐烂了,滋长出一片片柔嫩又湿漉漉的小花儿。
去迁怒一个瞎女人有什么意义呢,她不也只是周红恋母癖的投影罢了,大家都很可怜呀,谁都不曾获得……真爱。
“我姐姐,很烂的人不是吗,实在配不上我们那样的挚爱。”
白思源倚着车窗,闭目养神似的听着司机翻译,骤然睁开眼睛,发过去的语音低哑而尖锐:“我们当然不是敌人,你软弱得让我毫无兴趣,至少拿出你几个月前骑在周红身上的发骚的架势明明白白和我争。”
非母语显然限制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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