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上月初周礼群据传在浴室晕倒受了点伤,难道伤在正面,可是根本看不出来啊。
被问到认不认识那两人,周礼群才笑道:“如果没有看错,红头发的人应该是我姐姐。”
“我该继续说点什么吗?”
留下这样关于祖坟和青烟的恐怖故事,周礼群施施然转身离开。
他轻得像只猫,在休息室的红软沙发前翻找,从瓶子倒出小把绿色胶囊,在手心看了一会,数也不数,囫囵吞下,打开水杯抿了小口水却没喝下去,咳嗽着吐在大理石地面上,嗓眼到喉管疼得仿佛生生咽下了铁蒺藜。
醒来后他又是游刃有余,无所不能。
“你吃的是什么?”一道声音打扰他,如同风刮起平面湖心一阵冷颤的皱纹。
“是真的药吗?”
随即那声音高高扬起,落得支离破碎:“妈的,龙柳妃是不是恨透你了,把你往火坑里推,你不抽烟不喝酒,也不需要这种药啊,不要帮她了,我们不要帮她了,她已经疯了,她不止要报复韩谭,她还要报复你,不不不,她已经在报复你了!”
“眠尔通吗,你在吃眠尔通还是利眠宁?你不会吃的利眠宁吧。”
周礼群根本没有他表现出的那样清醒精致,黄莘又说中了。
“原来你也吃过呀,
不,镇静剂不治这个,它带给你再美妙,再幸福,再平静的心情都是假的,一克少吃就要讨债般加倍反噬。
陶冶青有太多话想反驳,以至于抱着手肘彻底沉默。她初次买到镇定胶囊在墨西哥,还是不成熟的小孩子,可周礼群三十六了,有比自己更漫长的人生经验,自己都懂的,他难道会不懂。
“我可以接受你的过去,因为那不是你的错,莘莘说你水性杨花,心机深凤凰男,我都不在意,但你沉迷镇定剂,我、我……”周礼群捂住鼻尖和嘴,陶冶青自知失言了,连忙后退,“周教授,订婚的戏过了,我们就……再见吧。”
从周礼群回国,他们在剧院认识有三年,第一次有这样的肢体接触。
【1】
在酒会里像现在这样被缠着,也不是第一次了。
周红借着喝酒的动作,细长眼睛懒怠地打量韩谭的下体,西裤里面的脏屌弄过周礼群,是弄爽了,还是弄哭了。
耳边是上位者追忆当年如何给宿舍偷偷拉网线,酸楚刻薄的话几乎控制不住从她胃里钻出来了,她情不自禁报告:“我必须上个厕所。”
周红一撩刘海,露出渗人的白牙:“说明肾好,肾好。”
“那这位瞎祖宗就拜托各位看着了。”周红冲韩谭和书忱等人告知完便滚了,一滚就是三十分钟。
不想打扰她,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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