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彼刻,亦或是每时每刻,没有比姐姐更高大的神只。
周红抽不出手,另一只手指动了动,粗鲁地掐住了周礼群脆弱的脖颈。
他用脸轻轻蹭着姐姐的手,尽管这手的五指还深深陷在他白皙的薄薄的皮脂里。肢体不自然扭动,像只发嗲的幼猫,又像是随时准备攀附而上的猩红毒蛇。
泪水盐的质地让她没来由的恶心,反手扣住他的头发往门上撞,墙上的画框与鲜血一齐下坠,玻璃碎了一地。
这响动落到监听设备里,让白思源嘴角愉悦到有些许颤抖,他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让司机拨出号码放到他耳边,苍白到些许妖冶的面颊绽放出磷光闪闪的笑。
只会像水蛭一样恬不知耻地缠着她,那就不要怪我让你连“弟弟”都做不成。
他喜欢谈论宇宙与存在,占星与熵增,迄今为止周红仍然是他唯一能画出星盘的人,但周红不会为这些感动,于是白思源又有些迷恋这种对玄学和文艺的不屑,难道不是证明了思考必然毁灭?呵呵。
【2】
她多想做个自由的人,而不是拴着链子的狗。
“让开?”
“你把我当什么,一点点的不如你意你就要这样吗?”
电话还在催命符一样响着,男人缓缓站起来,双手背后靠着门,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子。
她出卖自己,但从不希望周礼群得知她的一切,靠着在弟弟面前扮“家长”来维持尊严。结果唯一珍爱的弟弟居然也觉得她“脏”。
谁知周礼群闷闷地笑起来,踉跄着上前要夺过手机,力气
挂了吧。
不过,他想,周红是个fake的伪君子,道貌岸然又朝秦暮楚,让她承认自己好色,亲自把人分个三六九等不如让她去死。
怀里的男人压着她,软瘫而动情,后颈绢细的肌肤泛出馥郁红晕,很香很香。
“周礼群,没有一切的时候,我们看看月亮,就很好。”
常用的话术,然后他动容,失神,意兴阑珊,她掀开他跑路,再次消失,继续沿着属于她的下水道东躲西藏,永不回头了。
“真恶心,你的话都恶心,恶心死了!”
……真润。周红有几秒都不知道他在废话什么。
曾经她悄悄观察了很久,错误地将周礼群沦为大龄剩男归因于自己,所以她在流理台吻他,也试图让他有子可依。
“操!”失神间周红心口一疼,往下一撇看到男人握着的锋利的玻璃残片已经插进她的外套内口袋,扁平的监听盒被他不声不响地毁在里面,明晃晃的玻璃反射出她诧异的眸子。
周红深深地吸了几口气:“不能报警,你信我,刚刚,还是我们说的事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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