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味地揉捏他的穴肉,两只手指一起来回摩擦内壁,周礼群被她扣得很舒服,呼吸颤抖,情不自禁地挺腰去磨蹭,莲花般清白的脸染上因动情而溃败不堪的颜色,低低地叫着。
“嗯?”
“没吊过你。”
周红摆弄假阳的时候还盯着他看,想着一些事情。
比如周礼群之前高潮时崩得紧紧的小腹,母亲瘦瘦的有点妊娠纹的鼓肚子,和自己开膛破肚的血崩。
该说她到了力不从心的年纪还是什么呢?可她哪怕是刚刚的恍惚时刻,抬起他的腿弯,挺动腰身时也狠得机械又用力,狂热的阴茎深深嵌入汁水淋漓的蜜洞,啪啪啪地强迫他适应吞吐的量。
这时他又变成了听话到要命的弟弟,几乎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不舒服也只是乖乖咬住嘴唇,什么姿势都配合地摆。
白思源交代完,自然而然地索取到了一个拥抱,女人任他搂住,深深呼吸,好像冷似的,又好像很累。
诶,有票子的人是不会冷的,不管在泰兰德,在广东还是在燕平,他们都过春天,永恒地端坐在夏天的阴翳里,单薄漂亮。
“baby,昨天说的考虑得怎么样,。”白思源昂着头,用手指在女人的肩胛骨画圈,慵倦地,挑衅地,又带着一身骀荡的病。“要不还是把欠我的三万块钱还给我,我会利滚利滚利滚利滚192个。”
十七年前,员工宿舍里白思源扔了塔罗牌在她的耳边承诺:“我们在一起就是天雷勾地火。”
“就差一个月而已。”白思源嘴一撇,揉周红的脑袋。
“我这辈子不要sex了,好怕你又浇汽油烧我哇,本来我可以叫床挺好听的呢,现在像个おばあさん1。”
显然周红当时是真想把他烧死,报道上这场深夜火灾蔓延到鞋厂最后由政府赔了不少钱,相比起政治机器的穷追不舍,白思源都显得好哄起来。
“我害怕。”周红含糊地说。
“他要结婚了。”
“你——他、好歹是我弟吧。”周红平庸的语法终于皲裂,甚至接近抓狂。
他说话还是那样,“知”说成“几”,小孩似的,周红苦笑一声,点点头。
餐桌附近有五个灯,吊灯,棒灯,灯带,射灯,背景灯,周礼群今天把它们全部都打开了。大理石台面被照得油光水滑,一切比白天还白,搞得好像人吃饭要靠光合作用一样。
堵西惠这了。
为什么周红要打电话给他说想吃顿饭,坐下聊聊呢?周礼群以为他们没啥好聊的了,他要结婚了不是吗,但是周红“想”,他还是下意识地做了四菜一汤,等得像个娇妻瘾大爆发的婊子。
如果周礼群提前知道迎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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