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在特定阶层中,最稀缺的,就是时间。
分怜弱。”
白思源卜到这样的心思彻底被逗笑了,扔了牌面,把手指覆在身侧女人熟睡的面孔上,轻轻趴在她的臂弯,揉着她的锁骨和脆弱脖颈。
要做最坚固的盾和最锋利的剑。当那人长硬了翅膀想飞走的时候,只需在耳畔暗示一句:你,不能没有我啊。
周红睡眠浅,睁眼都恍惚了,碰是不能碰的,揩她油倒是起劲。
白思源没说话,娓娓的长发水蛇似的一晃便支起身子坐起来了,冰冷而细腻的手掌摸到她的脸上摩挲。
“憋住。”
“周红?”
“祖宗,我这是困的眼泪怎么憋啊。”周红感觉不到疼似的幽幽说。
是,很傻,周红躺在床上仰视白思源,银白夜色中他依旧美得让人心颤,即使他已经……是做父亲的年龄了。
她突然噗嗤畅快大笑出声,之前是小巫师,现在是女王陛下。
正好她卑贱而平庸,热爱玷污所有的精英。
只是世界上无条件的东西,好少好少,砂海淘金似的越来越少。
于是小人们又开始在她的大脑里吵架了。
脑子乱得不可开交之际,女人的指尖老实地爬上白思源直立挺拔的腰身,轻轻握住。
白思源眯眯眼,缓缓披衣下床,裸足在羊绒地毯上游戏般四处晃动,不知道从房间什么地方传出一阵若有若无的笑声,带着不屑,甚至冷漠。
怎么拴住女人?白思源有十几年没有思索过这个课题了,久到想起便觉得是一种耻辱,一种庸俗。
喉咙中难散去的喑哑让白思源深知拴住她有多么不易。然而,太易拴住的爱人又多么无味,激不起白思源的热情,激不起白思源的本性。
叛道离经,命星中排布着过多的精力,野性和闲情,而周红正好耗着他,他今后的一生也许都要在进行这一场斗争。
所以,他要给这位胡迪尼女士空间,这空间刚刚够她乐的,玩的,恰好叫她不觉得人生乏味。将她放得太松,她要跑;勒得太紧了,她不自在又要发疯,唯有不松不紧地由她撒撒性,才是正好。
“好思思,你真是通情达理的好思思。”女人守在他身边听他打电话,抱住他晃晃,呼吸温热。
可惜他貌似没有好消息告诉周红了。
“祛魅……你现在竟然会这么学术的词啦。”
周红单手托住下巴,酒红长发沉重散落,像块坏死的息肉长在背上,压弯了她的脊梁,蓄势待发地吞噬。
周红啊周红,可怜的务虚者,我蹒跚的孩子啊,不要思考了,不要思考了,这是一个读书太多反而愚蠢的时代,一个思考太多反而不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3页 / 共1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