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主唱做迷妹状地圆场:“有内涵的。”
【3】
作为一个农村出来的知识分子,他对土地,金钱和家庭有着本能地占有欲。南方,小桥流水,菖蒲充裕,多好的地方。
北方,地理上的冷硬、干涸、粗粝、阴霾,让人的心慢慢皴裂、愤懑,焦灼了。无论生理还是灵魂,周礼群都渴望南方的降临。他是需要她来补救的,需要她胸腔里缠绵的诗意,他需要很多很多水和很多很多花。
手机在桌子上振动,男人撩起泛红的眼皮看过去,伸手接了电话,扬起笑容:“恭贺升迁,哦,现在是不是应该叫你韩局长了?之前不是说要喊我打球吗?”
“什么鬼形容词,这里全是理工男和路灯挂件,”同伴吐槽,探头朝着他来的方向看了一眼,“好吧,但一想到这样的美男申报账单也要和各种单位扯皮半年,为了职称用花里胡哨的数字疯狂灌水,我就会有些忧伤,这世界还能不能好啦!”
【4】
朋友说,从他时常沉迷于回忆来看,他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中年人了。
他没有准备好见周礼群。虽然周礼群回来有几年了,虽然他仍有精力插着小明星的骚穴连干几次,那个人软唇含着性器吞咽精液,失力地依靠着他的小腹,睫毛柔弱,眼睛湿漉漉得像是梅雨季。
可1996年,他的母亲折辱了他的天使,打碎了他的月光,韩谭想把云上的东西再拽下来一次,再伸手时却感到手指冰凉而僵硬。
周礼群还没说什么,猝不及防就被挂了电话,对方汹涌而压抑的情绪能从听筒溢出来。周礼群并不意外,敛下眼皮起身打车去了车站,没有在嘉兴停留。
如果可以,他真想拽周红到韩谭面前问问,怎么样,这人有魅力吧。
周礼群想,如果周红知道了,她会怪自己抄袭她的人设吗?怪他是学人精,跟屁虫?那时他就要说了,反正是你写在信里的,我借鉴借鉴还不行吗。
他们在重新学习如何当一对普通的姐弟。周红和其他人调情时候,周礼群可以回归自己同样丰富的生活,当周红对繁琐的社交厌烦了,需要灵魂共鸣了,他们就见面。
他去墓地看望已经缄口不言的叔叔阿姨们时,一个人就够了。更不要说,他不想按周红的想法融入那两个孩子的生命。
当时周红在床上掐着他的腰干他,报复性地舔舐着他通红的耳垂,她这一个半月变本加厉,总共才见面几天啊,周礼群的乳头可就被半强迫地穿了环,肚脐上打了钉,周红在床上厉害着呢。
她捏硅胶娃娃一样捏捏周礼群的下颌,零星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他的脸上,手慢慢滑到他的脖颈,他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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