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孙女,只是不像姐姐了,她到底是谁?
那个安慰的拥抱,落在耳根处的,过热的手指,带血的呼吸,都被模糊的记忆无限夸张放大,仿佛劣质文艺电影中反复出现的特写镜头,假得让他窒息。
“我手腕疼,你开车吧。”周礼群站起来说。
周礼群没说话,掏出口罩低头戴上。
“怎么了,姐?”
周礼群听笑了,眼睛弯弯的:“你还真是三句话不离你的养女和亲儿子呢,真顾家啊。”
她说完,把高马尾扯低了点,按了按车钥匙:“你怎么也买奔驰s?”
周红了然的样子,随口抱怨:“确实大公司就爱这些,我天天在奔驰里给各位老板们开车,到燕平也逃不过,请吧。”
“珠宝公司里当品牌经理,搞些媒体代理,我经常换工作,什么都干,”周红似乎不想多说,把话题转移到了他身上,“你这么多年怎么样?周礼群教授?”
周礼群看着窗外的树影,莞尔:“其实也没做什么。”
周红听完哑口无言,只能点点头:“我看你们经常碰电脑的人眼睛都不好……也要多爱护自己一点啊。”
“十年前,我刚到国外,举目无亲,忙得错过爸妈的忌日,请假躲在宿舍好多天,把眼睛哭坏了,”周礼群摘掉眼镜,在手里把玩着,低笑道,“当时是什么东西都看不见,我还以为瞎了呢,过几天才能模模糊糊看到些东西。”
“对我道歉?可你不欠我,你欠爸妈太多。”
“风生水起吗。”周礼群细细咀嚼这几个字,浅笑起来。
很久后他抬头眺望前方,轻声说:“店门口停下,我买点面条。”
她身上带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油滑,圆熟,混迹各个阶层的气息,谈吐漂亮,狡狯
“请了,但我平时就爱做饭。”
没有人应她。
“我不经常在这里住的。”
“你的各位博士生在网上极尽所能的描述你家红色砖墙娇艳的肤色,我是很想看看呢,这让我觉得你在游刃有余地生活。”周红目不斜视地开车,嘴角却带上了温和的笑意。
2008年底回国的时候,同事们问周礼群会把钱投资到哪里,在中国有什么好的理财方式么?还是打算成立公司项目呢?
燕平盘古大观每平方吆喝价7万8千,沪上汤臣一品11万已经平民,还有白金湾16万的价格,一天一天永无止境地向上长。
但他想有一个家的欲望那么强烈,在他的胸腔里疯狂鼓动。
推开门。三只长毛猫千娇百媚地在周礼群腿边来回偎依,翻出肚皮叫得奶声奶气。
“你之前不是很招猫喜欢吗?之前你还写信说有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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