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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到这么大,洛川郡主真是一辈子都没有受过这样大的羞辱。
可今天一天,她好像把这辈子都没经受过的羞辱都受了一遍。
她捂着自己的脸还想再哭,周王却一脚将她给踹翻:“蠢东西!本王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女儿?”
***和陆明安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深意-----周王可真是豁的出去,狠得下心。
而此时,原本已经晕过去的周王妃此时也终于醒了过来,挣扎着跪在地上砰砰砰的磕头:“圣上,是臣妇的错,是臣妇猪油蒙了心,是臣妇利欲熏心,急于讨好***......”
她心里很清楚,这件事捅到了永昌帝这里,那么注定不可能善了。
现在证据确凿,再在这里狡辩,只会让周王府鸡犬不留。
不行。
她还有儿女!
她不能让儿女也跟着一起倒霉。
周王妃心一横,很快就将额头磕得全都是血,哽咽着将罪名全都揽在自己身上:“是臣妇的错,都是臣妇一意孤行,王爷根本不知道此事!”
咬了咬牙,不去看周王也不去看洛川郡主:“圣上,洛川不过是孩子,她只是骄纵了些,却并不知道臣妇的这些筹谋,这一切都是臣妇一人所为!”
洛川郡主简直无法再出声。
这一刻她才体会到什么叫做万箭攒心。
她为什么就不能忍一时之气?
为什么不肯听话,为什么非得仗着自己知道曾文秀从前和宋六的事,就自作聪明的让曾文秀去栽赃戚元?!
她后悔极了。
可这世上的事,后悔从来都是没什么用的。
这一次也仍旧是这样。
永昌帝面无表情的垂下眼:“周王妃秦氏,为人善妒无德,谋害宗室,极尽挑拨谄媚之能事,今废除亲王正妃之位,赐白绫!”
虽然早就已经预料到自己的下场不会多好,但是听见赐死的那一刻,周王妃还是不收控制的惊恐的倒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急促的哭嚎。
可也仅限于此了。
因为下一刻,几个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便从外面涌入,手脚麻利的按住了周王妃的嘴巴,无声无息的将人给拖了出去。
洛川郡主此时终于连喊也喊不出来了,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惊恐的看着自己母妃被锦衣卫给拖走,嘴唇颤抖脸色煞白。
周王同样深深地闭了闭眼睛,可是却仍旧还要跪地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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