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藏在宽袖中的手指几乎要掐出血来——这细节连她都未曾知晓!
“陛下!”刑部尚书白秉公突然出列,玄色官袍上银线绣的獬豸在烛火下狰然欲扑,“臣请验明正身,真皇子右臂应有幼时坠马留下的月牙疤,此事仅有太医署记载。”
“验身?”荒淫无度的姜辰突然朗笑,笑声震得梁皇案前烛火摇曳。
他猛地扯开右臂衣袖,狰狞疤痕如新月贯日,“白尚书不妨看看,这是不是太医院记载的‘丙申年腊月,坠马伤及尺骨’?”
白秉公凑近细看,突然脸色剧变。
那疤痕深处隐约可见青色药渍——正是太医院独门金疮药“碧玉膏“留下的痕迹。他转头看向史白夏,发现老太医正盯着疤痕浑身发抖。
“老臣...老臣愿以项上人头担保!”史白夏突然扑跪在地,苍老声音带着哭腔,“这伤口的敷药手法,与当年老臣亲手包扎的一模一样!“
德妃眼前一黑,耳边嗡嗡作响。她突然想起那个暴雨夜,真正的姜辰高烧呓语时,自己曾让史白夏用金针蘸着碧玉膏疗伤。而替身手臂上的疤痕,是她用烧红的玉佩生生烙出来的。
“父皇!”六皇子姜复突然说道,“儿臣倒想起件趣事,去年秋猎时十六弟猎得白狼,却在剥皮时被利齿所伤。”
他阴鸷目光扫过两位皇子,“不知哪位十六弟愿意展示左掌伤痕?“
皮肤黝黑的姜辰从容摊开手掌,虎口处新月状疤痕泛着淡金——那是常年握剑磨出的茧子。荒淫无度的姜辰却将手藏进袖中,袖口金线绣的缠枝莲突然崩开一线。
“苏尚书说笑了。”荒淫无度的十六皇子强笑道,“那畜生的牙印早被上好的雪肌膏......“
“是狼牙印!”安南将军钟晓单突然说道,腰间箭囊哗啦作响,“殿下当时徒手掰开狼吻,伤口深可见骨,怎可能不留疤痕?请两位殿下查看!”
他猛地拽过荒淫皇子左臂,锦缎撕裂声惊起梁皇案前青烟。
白皙掌心光洁如新,连半点瑕疵都无。
殿内死寂中,德妃听见自己鬓角珍珠落地声。这一年来,她让真正的十六皇子在外吃喝玩乐,从未注意过这些细节,此刻那光洁的掌心,正像一记耳光抽在她脸上。
“陛下明鉴!“钟晓单单膝砸地,青砖应声裂开蛛网,“此人连战场旧伤都能作假......”
原本只是简单的真假皇子之争,随着时间的推移,局势逐渐变得扑朔迷离,开始演变成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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