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黄色卷发,背对他们,穿的还是和白天相似的灰扑扑的仆人服侍。
“哦,到你表现的时候了。
有只手拍了拍他的手臂,他稍稍偏头,琼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他。
是个药瓶,药味隔着瓶塞传出来。
“我这身打扮,不合适,而且你长着张容易让女人开口的脸,快去吧。”
不过,不管男人怎么想,他同样认为有必要跟这个女人接触,有些信息,恐怕只有长时间生活在这府里的人才会知道。
芙拉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背后的鞭痕还没来得及处理,胃里更是空空如也,夫人让她在房里站到了现在,以折磨她取乐,苦熬着,一步步到如今,她不知道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大半夜哭会吓死人的。”
她愣了一下,怀里扔进来一个东西,她低头一看,是个白色小瓶子。
她瞪着噙着眼泪的眼睛,小心打量男人。
“对。”,将厌点头。
芙拉用衣袖擦干净眼睛。
将厌蹲下身,以一个好说话的姿势面对女孩,“你偷了什么东西挨的罚?”
“没偷就说明白啊,干嘛要挨一顿打。”
“没用的,是夫人在拿我撒气……”,过了会儿,从那低垂的头底下发出声音。
“日子看起来不好过啊。”,他说。
“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你。”
她捏紧了膝盖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