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射穿无数个洞了,“你只是走过去,或许还想让门口那几个傻帽放你进去。”
两个士兵正缓缓向这里走来,无论琼此刻有多想破口大骂,这时候也不得不拉着罪魁祸首赶紧跑路。
“听着,你如果仍像今晚这样行动,明天白硫重宸就会对我进行质问,别忘了,你是我带过来的弟子。”,他的语气仍蕴含怒意,不过明显比刚才消退不少。
空气沉默了几秒。
“圣堂?要那么多人把守。”,他诧异。
这次男人的话,将厌心里挺赞同。他偏头问他,“你知道牢房在哪吗?我要去牢房——”,他顿了几秒
琼把脸转向他,他那对深邃的绿眼睛在火光下颜色变淡了,接近于茶色,闪烁着像猫一样的细微光泽。
“没有,我一路到这里都没有——”,将厌不以为然,他很确定没人看见自己,但说到一半他就意识到不对劲儿的停住了,“你怎么在这?”
“我刚好看见你鬼鬼祟祟,实在不能放心。”
“嘿,话别说那么难听。”
“哈,我们要脱衣服说话是吗?脱得一干二净,连裤裆几根毛都数得清。”,琼保持着跟他一致的步伐。
“好好,是我错了,我们应该坦诚。事实上我对你十分坦诚,我从没有跟你撒过谎,但你显而易见不那么认为……”
“你有没有听到哭声?”,他巡视远处的黑暗。
寂静的夜里,女人细小而压抑的啜泣声忽隐忽现。
——从那方向传来。
那是处低矮的长形建筑,一间间外表看起来同样的房紧挨一起,有些房间门口的廊道底下堆叠着杂物,在院里透过来的灯火下看,一团灰影,可能是些箱子盆之类的东西。
这里是仆人居住的杂役间。
将厌认出是白日受罚的女仆。
有只手拍了拍他的手臂,他稍稍偏头,琼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他。
是个药瓶,药味隔着瓶塞传出来。
“我这身打扮,不合适,而且你长着张容易让女人开口的脸,快去吧。”
不过,不管男人怎么想,他同样认为有必要跟这个女人接触,有些信息,恐怕只有长时间生活在这府里的人才会知道。
芙拉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背后的鞭痕还没来得及处理,胃里更是空空如也,夫人让她在房里站到了现在,以折磨她取乐,苦熬着,一步步到如今,她不知道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大半夜哭会吓死人的。”
她愣了一下,怀里扔进来一个东西,她低头一看,是个白色小瓶子。
她瞪着噙着眼泪的眼睛,小心打量男人。
“对。”,将厌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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