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渐渐慢下脚步。为什么不去问问男人?不管他的理由真假,既然有备而来,总不至于跟他一样毫无准备。
奇怪。
一只苍白的手从黑暗里朝他抓来。
“我是该夸你一句活力四射吗……”
——可他不觉得这值得琼如此大动肝火。
“我什么也没做。”,他头也不回的说。
他将眼神转向他,做了个我没准备那么做的口型,男人额角跳动了一下,怒火更盛,正要发作,将厌伸出手指了指树丛外的小屋——
转移到另一边的主道上。
将厌和他并排走着,问他,“那是哪里?”,男人没有立即回答,他又问了一遍,“那个很小的屋子。”
“那间屋子是白硫家的私人圣堂。”
“也许这家人格外虔诚呢——”,琼说着,想起自己没发完的火,“嘿,别转移话题!你不能再这样鲁莽了,我们必须一起行动。”
琼把脸转向他,他那对深邃的绿眼睛在火光下颜色变淡了,接近于茶色,闪烁着像猫一样的细微光泽。
“没有,我一路到这里都没有——”,将厌不以为然,他很确定没人看见自己,但说到一半他就意识到不对劲儿的停住了,“你怎么在这?”
“我刚好看见你鬼鬼祟祟,实在不能放心。”
“嘿,话别说那么难听。”
“哈,我们要脱衣服说话是吗?脱得一干二净,连裤裆几根毛都数得清。”,琼保持着跟他一致的步伐。
“好好,是我错了,我们应该坦诚。事实上我对你十分坦诚,我从没有跟你撒过谎,但你显而易见不那么认为……”
“你有没有听到哭声?”,他巡视远处的黑暗。
寂静的夜里,女人细小而压抑的啜泣声忽隐忽现。
——从那方向传来。
那是处低矮的长形建筑,一间间外表看起来同样的房紧挨一起,有些房间门口的廊道底下堆叠着杂物,在院里透过来的灯火下看,一团灰影,可能是些箱子盆之类的东西。
这里是仆人居住的杂役间。
将厌认出是白日受罚的女仆。
有只手拍了拍他的手臂,他稍稍偏头,琼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他。
是个药瓶,药味隔着瓶塞传出来。
“我这身打扮,不合适,而且你长着张容易让女人开口的脸,快去吧。”
不过,不管男人怎么想,他同样认为有必要跟这个女人接触,有些信息,恐怕只有长时间生活在这府里的人才会知道。
芙拉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背后的鞭痕还没来得及处理,胃里更是空空如也,夫人让她在房里站到了现在,以折磨她取乐,苦熬着,一步步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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