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完整的说出口,士兵只看到那下贱的男妓喉头骤然迸出一声短促呻吟,然后便像是哑然一般空张着嘴型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啊,啊,宝贝,你真的,呵呵呵让我意想不到……”,没有人听出最后几字的咬牙切齿。
“该死的臭瘤。”,士兵啐了口痰,他希望这些吸坏了脑子,屁眼尽是脓水的家伙有一天能全部抓起来烧死。
房间里的呻吟小了许多,黑发的青年高高的昂着下巴,他露出来的喉结在另一人的嘴唇下敏感的上下颤动,他的呻吟不再夸张而做作,而像是隔着一层纱似的挠着人的心脏。
“啊,啊,啊哈……”
他的手抵着年轻人的胸膛,那是个推拒的动作,他的嘴唇颤抖着不断吐出又急又热的夹杂呻吟的喘息,他的身体已经没有了再拿刀或者握紧拳头的力气。
然而,这样毫无说服的拒绝,理所当然得到的是更加激烈的回应,不得不怀疑,年轻人把刚才所受的侮辱回报在了此刻。
说是斗争,其实意志也没有那么坚定。青年修长的双腿被分开到最大,年轻人再度欺压上来,勃发的散发着雄性气息的性器再次寻到那处湿润而火热的入口——
房间响起一声喟叹似的叫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紧接着从未停息的,便是不成声调,连空气也为之黏稠的呻吟。
在第二天终于等到深夜时分,将厌带上从隔壁杂货店买来的绳索,铁丝便动身前往三庄旅店。
于楼梯口,他遇到刚巧上楼的蓝眼睛伙计。在经历昨晚那桩事后,伙计的身影消失了一天。
年轻人那对透彻的宝石似的眼睛落着跃动的火焰,它们正闪着奇异光芒的看着他。
对于昨晚,将厌不觉得有必须对话的必要,现在他还得去做更重要的事。
街边的商铺紧闭门,熄了灯,成排黑漆漆的建筑静立在黑暗中。
街上寂静无声,他停在那扇锁上的旅馆木门前。
比他想的要顺利。他原本预计行不通只能从旅馆侧面的窗户爬上去。
就着微弱的光亮,将厌摸到楼梯边,放轻脚步上了楼。
走过一间间房,一扇扇门接连打开,这家旅店谢客已久,总有间有他要找的人,停在最后一间门口,他抬起手,轻轻推动门,没有半分阻碍——
窗边的黑影,动也不动。
老人脸部皮肤皱如老树,眼皮耷拉着,不知是睁还是闭,手脚皆被绑在椅子上。他好像已经认命似的,头也未抬,丝毫不关心来者何人。
老人缓慢的摇头,叹出一口气。
“他绑你在这里做什么?”,他转过头看向老人。
尽管这是个极细微的表情,还是叫将厌注意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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