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
有只手拍了拍他的手臂,他稍稍偏头,琼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他。
是个药瓶,药味隔着瓶塞传出来。
“我这身打扮,不合适,而且你长着张容易让女人开口的脸,快去吧。”
不过,不管男人怎么想,他同样认为有必要跟这个女人接触,有些信息,恐怕只有长时间生活在这府里的人才会知道。
芙拉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背后的鞭痕还没来得及处理,胃里更是空空如也,夫人让她在房里站到了现在,以折磨她取乐,苦熬着,一步步到如今,她不知道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大半夜哭会吓死人的。”
她愣了一下,怀里扔进来一个东西,她低头一看,是个白色小瓶子。
她瞪着噙着眼泪的眼睛,小心打量男人。
“对。”,将厌点头。
芙拉用衣袖擦干净
“白天真是谢谢两位了。”,她垂着眼小声说。
“不是的,我没有偷东西!”,女孩一下子激动起来,她抬起头,眼底残留的泪光闪烁。
芙拉再度把头低了下去,长久没有说话。将厌耐心等待。
哦,得罪了主子的仆人,和判死刑没差别。他注意到女孩攥紧在膝盖的手。
“我们这些下人有什么好不好过,都是混口饭吃。”,芙拉语气显得低落,她往后拢了一下垂在脸颊边的头发。
女孩抬头看他。——没有人能帮我。
“事要讲出来才知道啊。”,蹲的实在腿麻,将厌一屁股坐到水井边,一条长腿悠闲地伸直,他斜着眼看着犹自挣扎的女孩。